长乐宫殿内,仲父每日退了早朝之后,都会来长乐宫。
退朝之后,秦誉半躺着,太傅大人站在一旁,也不敢授课。
仲父走了进来,看着王上这样的情况,心里很是得意,如今,王上也只不过是个虚位,朝中的军政大权都在自己手中。
“近日来,王上这大王可是当得越来越浑噩了!”仲父故意说这样的话。
“仲父把持朝政,我不过得浑噩,行吗?”秦誉很生气,就差接着说更难听的话了。
“臣只是受先王之托,辅助王上。”仲父看着大王。
秦誉不想理会仲父,因为在他的心里,王叔既非自己的生父,又不算朝中的功臣,有何资格自称是王上的仲父?
仲父看着站在一旁的太傅赵文,问道:“太傅今日没有给王上授课吗?”
赵文低头不敢回答。
“孤的老师只有一个,乃孙卿大师,赵文有什么资格当孤的老师?”秦誉说道。
“王上还是幼主,所以如今还不能自己亲政。臣挑选的人才,自然是有过人之处,赵文,从今日起,就接着给王上授课。”仲父根本没将王上放在眼里。
“幼主?太傅,你来说说看,孤已经行了冠礼,还是幼主吗?需要仲父摄政吗?”秦誉故意问太傅。
太傅不知如何回答。
“不是要给孤上课吗?孤倒是想问问太傅,论语•先进篇中,其中有一句:‘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请问太傅,为何‘冠者?’”秦誉今日故意借论语的话,来暗示仲父。
“男子二十岁举行冠礼,表示已经成年,所以称为冠者。”太傅回答。
“哦?那为何仲父还称孤为幼主?看来你说的一点都不对?”王上说话声音有些激动。
“太傅说的没错!”仲父回答。
“哦?那就是孤错了?”王上更加生气。
“王上也没错!”仲父回答。
“那看来就是仲父错了。”王上就想等仲父自己说。
“臣也没有错!”仲父回答。
“这是什么理论,你倒是说啊?”王上瞪着仲父。
“在王室中,并不是以年龄论成人,而是以王气论成人,王上如今的历练还不够,不能亲政。”仲父倒是很会自圆其说。
王上听了很不高兴,没有回答。
仲父接着说:“王上现在要做的,是好好读书,想亲政,必须得学会忍耐。”
“好,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