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誉跟子墨回到太子府,经过刚才在牢狱中的一番查看,虽然暂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太史大人绝非自杀,而是他杀。
那凶手的手段武功如此高深莫测的,能自由出入北朝国监狱的,在樊城也就只有这两个人:严将军的手下鬼魅,另外一个人他从来都没有露过面。
不管怎么样,凶手的杀人动机很明显,只要太史大人死了,那么此案便无法再继续追查下去,这样的话,最不利的便是相国大人这边的情况。如果能成功打垮相国一党的势力,那么严将军在朝中便没有其他人可以与之对抗。
太子府殿内,这晚已到了夜深时分,殿内仍然烛火通明。虽然这殿内的光明可以照亮着看不见的黑暗,但是秦誉此刻却不喜欢这里的烛火。
跟殿内的烛火通明相比,秦誉更喜欢府邸中的花园。他走出殿外,沿着幽暗的小路走到这花园里。
虽说是夜晚,但是这里的一切显得如此安宁,沉郁。花园中有一处凉亭,周围种满了花草。一阵风吹过,清新的泥土气息夹杂着园中花草的香气,让人暂时忘却了人间的烦恼。
“啊!你刚才一直在这里吗?”秦誉惊讶问道。
子墨慢慢地走了过来,手中仍然握着那把长剑。呵呵……这爱习武的人就是不一样,不管是吃饭还是散步还是……
都喜欢带着佩剑,似乎剑已经跟人合为一体了。要达到这种境界想必也没有那么容易吧!
秦誉就不喜欢习武,他宁愿去藏书阁,也不愿去兵器库看兵器。
“是你说不让我回府的!那我就只能待在你这里了!”子墨一脸无奈的说道。
“呵呵……委屈你了,堂堂相国府的公子!!!”秦誉露出一种很无奈的表情,好像在说,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你的警觉性也太低了,我一直都站在这里,难道你刚才就真的没有发现???”子墨淡淡的说着,似乎有些伤心,自己明明就站在这里却被人活生生当成透明的、不存在的人。
“那是因为我刚才在想一件事情。”秦誉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这一点。而子墨那种人是殿下说什么他基本上就不会多加考虑的人,或者说这些在他看来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事情,他懒得多想。
“那你可想到什么线索了?”子墨开门见山的就问,可以看得出他此刻心里很乱很着急,毕竟这件事情关乎相国一族的生死存亡。
“现在确实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太史大人是他杀的,但是这样不代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