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想着,外头怎么了,似乎没发现异样。
“你算是看出来了,可你身边的奴才,似乎还没听明白。”萧东离淡淡的笑着。
“不懂?”风里花扭头望着一头雾水的长渊,外头灰蒙蒙的,飘着零星的细雨。
听得这话长渊摇头。
“这都要下雨了,外头摆着什么摊子啊?”风里花问。
长渊想了想,“写字摊,泥人摊还有——”说到这儿,长渊自己也愣住了,“眼见着要下雨了,还不肯挪回家去,这笔墨纸砚泡了水,不得坏了吗?”
素言噗嗤笑出声来,“总算开悟了。”
闻言,长渊面露窘色,到底是给风里花丢了脸。
“说吧,你来到底是想做什么?”萧东离问。
风里花瞧了上官靖羽一眼,“怎么不见樽儿?”
上官靖羽起身,“樽儿睡着呢,不过这个时候,约莫该醒了。”语罢,她瞧了素言一眼,素言会意的点头离开。
樽儿这个点,应该差不多醒了。
素言想着赶紧去抱来让风里花瞧一瞧,看过了樽儿,风里花应该会离开。方才他可是险些伤了青墨,这样的危险人物,还是早点离开三王府为妙。
思及此处,素言便加快了脚步。
可是——似乎有些不对劲,这一路上走来,怎么的也不见半个人影?及至房门口,素言回头望着空无一人的身后。
为何会有些不安的错觉呢?
哪知下一刻,她刚推开门,只觉得颈后一凉,瞬时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