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阜城。这两座城池在傅声到来之前,已经被北昭占据。听说北昭入城后,大肆屠城,如今城中的原著百姓已经寥寥无几。
北昭夺粮、屠城,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北昭若是发兵云阳州和横州,我们就直取汀城和阜城,夺回两城,以小包围形势包围两城之间的北昭守备军,而后直取北昭大营。”傅声将大朔的棋子插在了汀城和阜城两个城池之上。
萧东离淡淡的笑着,将案上的棋子漫不经心的收起。
既然是有了方案,那这夺城之事,自然要先锋军先冲。
“我身为左先锋,自然是身先士卒。”萧东离起身,缓步走到了军事沙盘跟前,“一左一右夺城,还请主帅让诸位将军准备好,等到两城夺下,幽州城门打开,直扑北昭大营。如此才算万无一失。”
傅声颔首,蹙眉看一眼身边的傅少鸿。
“我身为右先锋,定是当仁不让。”傅少鸿迎上傅声的眸。
他以实际行动告诉自己的父亲,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退缩。外人看着是忠君报国,而他心里清楚,只不过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罢了。
可那又怎样?
他觉得值得,那便是值得。
就算死在沙场,也不枉真心一场,爱而无怨。
“好。”傅声几乎是犹豫了良久,才算点了头,“刘将军、杜将军,你们二位随我驻守幽州。胡将军,白将军,调兵遣将,随时直扑北昭大营。只要北昭敢动云阳州和横州,我们就可当机立断,夺回汀城和阜城。明白吗?”
“是!”诸军一声应,士气轩昂。
援军不到,大军闭门不出,军士的士气早已受损,正好也借此机会鼓舞士气。若是能夺回两城,也许能让皇帝看到战胜的希望,也许就能调拨军队驰援。
长此坐以待毙下去,等到风里花完全准备妥当,幽州必亡,大朔危矣。
出其不意,兵不厌诈。
古往今来,不外如是。
果不其然,北昭大军只是佯攻幽州,过了一会就退兵散去。而云阳州和横州却传来急报,说是大批的北昭大军开始向两州靠拢,形势汹汹,不容乐观。
萧东离褪去一袭白衣,换上了金色战甲,如缎墨发被盘束在头盔里头。束袖,束腰,长戟,踩靴,一切都准备妥当。
策马军前,黑色的夜空下,全然没有翩然之气,剩下的是一身肃杀萧冷。
风吹着幽州城头的大朔棋子呼啦呼啦的响,城中军士踩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