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跟苏月接触,她都会第一时间跟我互通消息。我知道,在我身上,最有价值的就是庄主令,而你熟识我的一切,一定会拿着这个去跟暮雨交易。”
“这相府,除了暮雨心生异心而且是年家人,除了她,你找不出第二个可以帮你的人。你知不知道,自己险些走上跟你姑姑一样的路?”
芙蕖跪在那里,“大不了,就是一死。”
“死?”上官靖羽猛然蹲下身子,“你以为死能解决问题吗?如果死能解决的问题,就不会衍生出这么多的恩怨纠葛。”
“那你还想我怎样?我还能怎样?除了去找暮雨,我没有别的办法!”芙蕖落泪,几近歇斯底里,“难道要我跟你说,小姐,你帮奴婢报仇吧!小姐,你能还奴婢一个公道吗?你能吗?那是你爹!你能吗?”
上官靖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死死的盯着眼前泪流满面的芙蕖,“我说过,我会还你们季家一个清白。为何,你从未信过?别人说什么你都信,我说的,你何时信过?”
“我们的生死之交,就如此的不堪一击吗?暮雨是谁?我是谁?芙蕖你睁大眼睛看清楚!”
上官靖羽僵冷了身子站在那里,“你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