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靖羽瞧着芙蕖,“我给你把把脉!”
芙蕖摇头,“没什么,许是这几日着了凉,总觉得精神恹恹的。”
“那你吃了饭去休息。”上官靖羽不放心。
“我去收拾房间,小姐用膳吧。”芙蕖二话不说去收拾书案。
在上官靖羽的案上,是一副尚未完成的泼墨莲花。莲开并蒂,花成双;比翼双飞,藕根连。便是这一眼,让芙蕖的瞳仁猛的缩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抬头瞧着不远处的上官靖羽,眼眶微微泛红。
深吸一口气,芙蕖没有作声,只是多看了纸上的荷花几眼,将旁边的凌乱的纸张收好。
夜里静下来的时候,上官靖羽褪去外衣坐在床前,见着芙蕖撤去了周边的烛火,便道,“素言你去休息吧,芙蕖,我有话与你说。”
素言点头,乖顺的退出去。
芙蕖想了想,缓步走到床前,静静的站着。
“坐吧!”上官靖羽握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奴婢不敢。”芙蕖深吸一口气,但拗不过上官靖羽,还是依言坐了下去。
上官靖羽道,“芙蕖,我给了你这么长的时间冷静,如今我们两个说说心里话吧!”
闻言,芙蕖不吱声,顾自半垂着眉睫。
“我知你心中有恨,我也知你心中有怨。可是芙蕖,人活一世,七十古来稀,没有多少而十年二十年。我不希望你活着仇恨里,我也不希望你回不了头。”上官靖羽轻叹,“灭门之仇是很难放下,可是我也不妨告诉你,就凭你一人之力,是绝对不可能与我爹抗衡的。”
“我这么说,也许你会觉得愤怒,但这都是事实。你不是个冲动之人,也不是个愚钝之人,想必能听进去。我做不到为你杀了我爹,我只能说,若有机会,我会还你们季家清白。”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能说能做的只有这些。”
芙蕖深吸一口气,“小姐不必说了。”
“那我们换个话题吧!”上官靖羽道,“若你报了仇,你希望过怎样的日子?”
话音刚落,芙蕖便微微抬头,眼底泛着微恙的流光,“粗茶淡饭,自己自在。”
“好。”上官靖羽点头,“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芙蕖定了神看她,张了张嘴,终归没能再开口。良久,她才起了身,“小姐好好休息吧,奴婢告退。”
“芙蕖。”上官靖羽喊了一声。
芙蕖在门口顿住脚步,终归没有回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