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也跟着疑惑不解。这个问题曾经困扰着她的前世,如今终于将此事摆到了明处。
是家里的问题,还是自身的问题?
别说暮雨,上官靖羽也想不通。
暮雨含笑吻上年世重的下颚,“将军,以后还是老样子,每月十六来南山寺一聚可好?”
年世重自然是贪恋她的身子,那年轻的身子充满着迷人心智的力量,腰肢的力道迎合他的力量爆发,几乎完美到极致,令人眷眷不舍。
“好。”他应承了一句,转而道,“你方才说,绣楼被盗,这是怎么回事?”
暮雨道,“那绣楼寻日不开,唯独除夕才会打开。前两年也都是除夕夜有盗匪进入,这事我与将军说过多回。今年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伤了人。”
“五姨娘?杜怜儿?”年世重依稀记得,是这么个名字。
“怎么,将军也还记得?”暮雨娇嗔着。
年世重吻上她的脖颈,“然后呢?”
暮雨低低的喘息着,声音带着蛊惑的魅力,“然后就是——嗯——往年都不曾有人见过盗匪,偏偏今年的除夕——嗯——伤了人,还伤了五姨娘。相爷动了怒,说是五姨娘受伤亟需静养,便教人——嗯——锁了梅园!”
她的手已经攀上了年世重坚硬如铁的脊背,指尖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爱的痕迹。
年世重继续吻着她,撩拨着她的欲念,“继续说。”
暮雨的身子忽冷忽热得厉害,娇喘着道,“其实要是静养,也无需落锁。便——便是从那以后,相府夜夜传出怪声,好似都是从梅园——嗯——梅园出来的。我去过梅园好几次,但是到了门前,就没了声音。所以——我怀疑,五姨娘就是那盗匪,绣楼被盗,就是她做的。”
下一刻,暮雨一把捧起年世重的脸,狠狠吻上他不安分的唇。
唇齿相依,年世重顺了她的心意,反客为主,惹得暮雨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而下。她攀着年世重的身子,再一次承受着属于他的狂风暴雨。
这倒也没什么。
人到动情处,难以抑制也是正常。
只是可苦了底下的上官靖羽,心头冷冷的腹诽,说话就说话,话还没说完又开始了!简直是发了春禽兽!
床咯吱咯吱的响着,上官靖羽只能又把耳朵捂上,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这两人耳鬓厮磨在床第之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如果芙蕖回到那儿,估摸着要去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