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压低自己的呼吸声,一动不动的趴在床底下。静静的听着,这对狗男女的交谈。
暮雨笑得如花绽放,“将军,你可来了。”
只是年世重似乎并没有她预想中的那般热情,再也没有当初的那股子耐心,“说吧,什么事?”
过完年,这是暮雨第一次见到年世重。
然则这个态度,已然是今非昔比。
这般的开门见山,连带着半点敷衍的意思都没有,让暮雨心头一凉,“将军这是怎么了?”
暮雨从他身后缓缓环住他的脖颈,“将军以前,不是这样待我的。”
年世重坐在那里,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磨蹭,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索然无味,“今时不同往日,我府中公务繁忙,不能与你在此久留。你不是说你有相府的最新消息吗?”
“将军只是为了消息而来?”暮雨干脆躺在了他的怀里。
年世重兴趣阑珊,“说吧,什么事。”
他还是那句话。
暮雨笑道,“将军公务繁忙,我本不该打搅,只是相府进来有些怪异,所以暮雨才想着能跟将军见上一面。”
“什么怪异?”年世重眸色微恙。
“将军先喝杯水吧!”暮雨倒了一杯水递上去。
见着年世重没有接过,暮雨笑着自己饮下半杯,而后将杯口凑到他的唇边。总归是要敷衍的,否则这消息如何能从她的嘴里出得来?
心头这样想着,年世重便也没有拒绝,将剩下的半杯水饮下。
暮雨笑了笑,“将军有所不知,绣楼被盗,五姨娘如今生死不明。”
“此话怎讲?”年世重皱眉,“绣楼被盗?你是说五姨娘盗了绣楼?”
“早前,我便觉得这杜怜儿有些怪异,她名为青楼女子,却没有半点青楼女子的习性。反倒像极了大家闺秀,只是这身子太过孱弱,让人只记得怜惜忘了防备。”暮雨的指尖在年世重的脸上慢慢的滑动,最后落在了他的咽喉处。
年世重的喉间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你给我喝了什么?”年世重不是傻子,小腹处一下子火热起来,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这不是下了药,又是怎了?
“暮雨的肚子不争气,那老头子成日忙于公务,也无瑕顾及我。若是我一直这么下去,那上官家早晚要落到老四的母子身上。如今连上官靖羽都跟上官致远他们联手,那我以后岂非更没有地位。”暮雨反倒有理,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她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