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就这般受伤?指尖微疼,还被锋利的琴弦割了一下,有些鲜血溢出。
想了想,还是那句话,“小气。”
是小气。
不管是谁家男子,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惦记,总归是小气的。
有准备的倒也罢了,偏生得千寂是个不按常理出牌之人,萧东离自然是要防着的。
何况不久之后……
大街上熙熙攘攘,挂着各式各样的彩灯,好看得教人看花了眼。
芙蕖仰着头,“小姐,真好看。”
“喜欢就去买一个带回去。”上官靖羽也跟着仰头,莲花灯,十二生肖灯,桃灯,还有各式各样的小动物灯。
“我们去放河灯!”她拽着他的手,朝着河边走去。
芙蕖备下一盏莲花何等,上官靖羽执笔写下了一个心愿。重锡蹙眉,她却快速的避开,死活捂着不让他看,“不能看,看了就不灵了。”
重锡只是看着她笑,也不说话。
上官靖羽小心的将莲花灯放在水里,护城河边的人很多。彼此你挤我,我挤着你。
他死死的跟在她身后,生怕一不小心又丢了。直到看见她放了河灯,往回走了,他才算松一口气。
一回头,上官靖羽见着芙蕖站在河边愣愣的出神,朝着重锡使了个眼色,重锡颔首,去一旁买了一盏花灯递上去,“芙蕖,你也来。”
芙蕖一怔,“小姐?”
“就当是许个心愿。”上官靖羽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
闻言,芙蕖红了脸,但还是很快接过花灯,快速的朝着河边去。
看得出来,芙蕖很开心。
“你没告诉她吗?”重锡问。
上官靖羽摇头,“我只想着能让她高兴一些,有些事原本也就不该通过我的口。若然真的要让她知道,也该让傅少鸿自己来说。”
重锡轻叹一声,“他出不来。”
她蹙眉,扭头看他,“为何?难道他自己负了芙蕖,连承担的勇气都没有?”
“他被他爹关起来了。”重锡以指抚平她蹙起的眉心,“你该明白,很多事,不能强求。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上官靖羽握住他修长的手指,“那我们呢?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你说呢?”他淡淡的笑着。
芙蕖兴奋的回来,一脸的笑意。
一人戴着一个面具,重锡牵着上官靖羽的手,漫步在满是花灯的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