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兵将可用,如今不全部蹦跶出来,皇上怎么能清剿得干净?”
芙蕖面色微白,“可他们是父子啊。”
“先为君臣,后论父子。”汤伯一针见血,“皇帝高高在上,就算是自己的儿子,若有谋反之心,那也必定诛之而后快。皇权,君威,怎容亵渎?”
听得这话,芙蕖只觉得透骨寒凉。
人情凉薄。
一个算计着一个!
傅少鸿摇头,“那皇上凭什么相信年世重?”
汤伯也不懂,“这就不知所以了。”
“那皇上在等什么?”傅少鸿问。
“等着勤王大军呗!”汤伯轻叹一声,“谁知道那老谋深算的皇帝,又打的什么主意。只不过,太子这次是死定了。别说废太子,杀了他也不为过。”
傅少鸿颔首,“那你可有我家的消息?我奶奶呢?”
闻言,汤伯面色一紧,“倒也没什么。”
“到底怎么了?”傅少鸿忙问。
汤伯道,“太子爷为了抓你,让底下人严刑拷问你的奴才。不过,你的奴才倒也硬朗,至今也无人再搜御羽山庄,可见他没有将你供出来。至于你奶奶,受了点轻伤,倒也无碍,只是卧床罢了。”
“我奶奶受伤了?”傅少鸿切齿,“该死的萧东乾!等我爹回来,我一定拧下他的脑袋当球踢。”
“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汤伯起了身,“对了,公子和上官姑娘许是明后两日就回,我还要去布置一下城门口的事情。你们别出去,现在外头到处在抓人。芙蕖你也是,太子爷极有可能抓了你追问小姐的下落,所以——切记不许出去。”
芙蕖颔首,“汤伯放心,小姐待我有恩,不管在哪,我都不会透露小姐的半点踪迹。”
“好姑娘。”汤伯往外走,“记得别处去。”
目送汤伯离开,芙蕖转而望着满脸寒意的傅少鸿,心里隐隐不安。蓦地,他突然疯似的往外走。
“少鸿!”芙蕖拦在他面前,“不许出去。”
“我奶奶受伤了,我必须回去。”傅少鸿切齿。
“外头的人都在抓你,准备拿你去要挟你爹,要挟整个傅家,现在出去无疑是自投罗网。”芙蕖面色惨白,“傅家,现在就是个火坑,就等着你自己回去!”
“你没听汤伯说吗?文安为了我遭受严刑拷打,我奶奶为我受伤,就算傅家是火坑,我也要回去。他们能拿我怎样?我就这条命,他们还能杀了我不成?”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