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微挑,而后愣愣的望着她。
深吸一口气,他直接揽她入怀,“芙蕖,别离开我。”
芙蕖红了脸,“你救过我,还险些为我死了,我这条命——这个人——都是你的。”
她说得很轻,说到最后,也就唯有彼此听得见。
他低眉看着怀中的女子,忽然笑得有些微凉,“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你这条命这个人都是我的。若你违背诺言,别怪我走得远远的,到时候你想找我,也未必找得到。”
闻言,芙蕖略带焦虑的望着他,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说起。
他的指尖拨开她散落面颊的发丝,直接覆上她的唇。
当然,他的技术自然是无人能及的。御女无数的他,对于这种男女之事,素来是手到擒来,遂心应手。可是对着生嫩的芙蕖,他只能极力保持着女子才该有的矜持。
他怕自己太过热情,会吓着她。
唇间辗转,让彼此的呼吸都开始升温。若非此刻不宜,他真想现在就要了她。可惜……顶上的脚步声还在继续,他是有心无力。
丞相府被抄,也不知自己的将军府,会是什么模样。
镇国将军府。
所有的家眷都被集中在正堂内,傅老夫人正襟危坐,拄杖落地,眸色冷然如刃。
华丰缓步上前,怀中抱剑。扫一眼四周的众人相,或惊慌失措,或怒目圆睁,或敢怒不敢言,或……带着明显的讨好与求饶。
“老夫人还不肯说吗?”华丰坐了下来,继而笑道,“少将军在外多危险,若是能留在将军府,想必是最安全不过的。怎的老夫人这般想不开,放了少将军在外头游荡,若是遇见哪个不长眼的,一刀下去……”
这话还未说完,傅老夫人握住拄杖的手,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华丰尽收眼底,进而压低声音凑上去,“一刀下去,不管砍在哪儿,那都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啊!您说是不是?”
“你休想从我这里得知我孙儿的半点消息。”傅老夫人惯来是强硬的,要不然不会一个人执掌傅家多年。
“你不说,自然会有人说。”华丰曼提奥斯的起身,故作轻叹,“唉,只可惜啊,这傅家除了老夫人,你们这些人都是多余的,都该死。”
语罢,他快速出门,却听得其中跪地的一人哭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知道,还有一人知晓少将军的下落,求大人放小人一条生路。”
说着,这人便疯似的磕头。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