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上官致远道,“往前走过福源镇,大抵就到了白鹭洲,那里有个客栈叫客似云来,姐姐可与素颜在那里留宿等我们。”
“好。”上官靖羽转身往外走,一脸的若无其事。
过了片刻,上官致远才走出草垛,刻意与她错开时间。
抿了几口茶,素颜便将茶钱放在桌上,与上官靖羽一道上了车,驱车离开。这东都城外人来人往,茶寮也是生意极好,是故倒也无人注意到她们。
因为冬日里风大,马车行得慢,一路上索然无趣,素颜便开始与上官靖羽闲聊,“阿靖,你跟师兄是怎么认识的?何以他一回东都,就非你不娶?”
上官靖羽不答反问,“那你知道多少有关于我们的事情?”
素颜摇头,“不多,就是知道他的身份,还有就是,他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轻叹一声,她又想起了自己心中的那个男子。永远孤独的眸,充满着拒人千里的孤寂。人如其名,独孤孤独,好似此生,都只该一人独行在这天地间。
“我们是……前世的缘分,宿世的纠葛,三言两语如何说得清楚。”她低头望着手中的埙,心里却是暖暖的。
是啊,如今,谁又能说得清,他们之间的爱恨离愁呢?
“说也奇怪,师父分明不愿再收弟子,偏偏一眼看见重锡,就收入了门下,还说什么参商难聚,宿命使然。”素颜道,“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反正我是听不懂。师父把医术都交给了重锡,下山的时候还给他一枚药丸。说是要腿不要眼,有眼难全腿。你要知道,我师父那可是鬼一样的人物,神出鬼没的,青墨那易容术你也见识过了,还不及师父的皮毛。师父的易容术,那可是响当当的。也不知为何,他那皮面,愣是撕不下来。”
心头一窒,上官靖羽的羽睫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却是抿唇不语。
外头,素颜还在絮絮叨叨,“岔题了岔题了!不说我师父那个老妖精了,说说你们两个。想当初,看着师兄那样小心翼翼,我都心疼。可是当时你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蒙了心,打定主意拒人千里,我看着都着急。”
她刚要继续说,却听得车内想起了低沉的埙声。
埙声悠扬,带着抑扬顿挫的曲调,极尽缠绵悱恻,又凝着相思之意。
素颜没有继续开口,她知道,阿靖想他了……
不管是重锡还是萧东离,骨子里都是那个她爱的,深爱她的人。那张脸,从未重要过,重要的一直都是心。
重锡,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