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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鸿瞧一眼对面的胡达,看着对方那鲜明的刀疤,整个心都开始颤抖。果然是因果循环,皆有报!
“少将军娶亲了没有?”胡达问。
傅少鸿摇头,“暂、暂时没有。”
“想来艳福不浅,都舍不得娶亲了。”胡达讥讽冷笑。
闻言,傅少鸿不语。
青墨半垂着眉眼,用眼角的余光快速扫过殿内殿外。
敏锐的感官视觉、听觉、嗅觉告诉他,殿内有不少死士蛰伏,殿外也是。
在正殿的屋顶上大概有三个人,对面有两个,左侧看雪地上的黑影,大概也是两个。既然是这样的安排,右侧的屋顶上,应该也是两人。
只要拿的不是弓弩和暗器,若是面对面的交手,青墨未必会输。
怕只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信号还没来,是故必须稳住局面。
“你是谁?”胡达眯起危险的眸子,盯着一直沉迷不语的青墨。这个人未免太过沉着稳重,一般人遇见这样的场面,早就吓得哭爹喊娘,再沉稳大概便是傅少鸿这种死鸭子。
青墨垂眉,“在下初来东都什么都不懂,暂居将军府,委实……”他咽了咽口水,故作惊慌状,双手微颤着置于桌面上,“不知这位爷能否给个通融,放了我们?不管你们要多少钱,将军府,绝不会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