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鸿羽阁,若非她是习武之人,只怕是要累趴下。大口喘着气,素颜道,“芙蕖去打水,然后把这方子抓了药煎好送来。”她从怀里取出一张药方塞给芙蕖。
芙蕖一怔,“你什么时候写的?”
“废什么话,让你走你就走。”素颜一抹额头的汗珠子,跑了一路,体力有些透支。
芙蕖撒腿就跑出门。
见状,素颜才算松一口气,急忙将上官靖羽平躺在床上。
她刚要解开上官靖羽的衣衫,准备给她透气降温,却见她干裂的唇瓣有些轻微挪动,好似在说些什么。俯身低下,侧耳倾听。蓦地,素颜的眸愕然扬起,几近不敢置信的盯着床榻上的上官靖羽。
“萧……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