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都来不及!
上官凤道,“皇上,太子爷与二皇子手足情深,将来必定为大朔朝再创辉煌。自古以来兄弟阋墙,如今眼见二皇子稳重从容,与太子刚好能取长补短。此乃大朔之福,天下百姓之福。吾皇万岁万万岁,愿大朔国祚万年永固。”
群臣随即符合,“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朔国祚万年永固。”
萧盛朗笑两声,这才缓了口吻道,“你这老滑头。”轻叹一声,睨一眼跪地的萧东乾,萧盛道,“也罢,今日之事朕就不计较。来日你若再无中生有,朕定不轻饶。”
萧东乾松一口气,“多谢父皇恩典。”
脊背,却是一身冷汗。
如此,上官凤也算因祸得福。但归根究底,若不是皇帝动了易储的心思,又怎会在大殿之上,让太子萧东乾如此难堪。
然则不管是谁,一个个皆心知肚明,此刻废太子,绝非明智之举。
太子到底是太子,久居东宫,亦笼络了不少朝中大臣,要想易储绝非一朝一夕可成。太子无大错,储君不可废,这是已故太后的遗诏。
纵然皇帝,也不想落一个不孝之名。
上官凤全身而退,太子非但没落得好处,反而还被责难,真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去,给我查清楚,那个海润到底是什么人!”萧东乾上马车前,狠狠的望着远处的萧东铭,“猫哭耗子。”
华丰躬身,“卑职马上去。”
“还有,独孤最近有些不太对劲,盯紧点。谁敢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样,即刻格杀。”萧东乾切齿。
“明白!”华丰面无表情,目送马车徐徐而去。
僵冷的表情,仿佛无悲无喜,活脱脱一具泥塑木雕。他看了看灰暗的天空,抬步朝着宫门口走去。及至宫门口,却身若幽灵,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