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开?这蔷薇的花期已过,只能等明年。”
语罢,她没有回头,缓步离开。
*
斋堂内,安静得很。
中间是正堂,大批的和尚井然有序的落座就餐。左侧隔着一道薄纱,后头是一些小姐少爷们用餐之地。若是不愿在此,也可以送入禅房。
但入乡随俗,来了庙堂,自然不敢以尊贵自居。若无必要,谁都不愿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
佛前,众生皆平等。
素颜跟着上官靖羽去了帘子后头,国寺里人来人往,有不少的达官贵人。芙蕖怕惹人非议,万一教人看见她与自家小姐同席而坐,只怕回去免不得一顿家法。
芙蕖不愿上官靖羽为自己坏了规矩,执意去正堂用餐。
不少别家的家奴,也都在此用斋。
哪知她才吃了两口,身边便挤下了一个人。
一扭头,竟是傅少鸿。
傅少鸿嬉皮笑脸的将一盘素油豆腐推倒她跟前,“豆腐好吃吗?”
“黄鼠狼给鸡拜年。”芙蕖瞥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你说我是黄鼠狼?那么你便是那只鸡咯!”他挑眉看她,口吻逗趣,“黄鼠狼偷鸡吃,倒是蛮符合我们两个的状况。想那日……”
芙蕖险些呛着,咳了几声,把嗓子里的饭都咳了出来,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饶有兴致的望着她的窘态,不怀好意的笑着。
“无耻!”她轻嗤,又不敢大声,免得引起旁人注目。
“我忽然觉得对你有些兴趣,不若你跟我回去算了。”他以手托腮,有些为难的盯着她,矫情般的皱着眉,“虽然你这身份……不过有我在,给你抬个姨娘的身份,还是可行的。”
“你!”芙蕖愠怒,“你滚开!”
“你是谁家的丫鬟,不若我去说一声,问你们家主子买了你怎样?”傅少鸿没皮没脸的说着。
芙蕖咬唇,怒上心头,“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
不远处,上官靖羽蹙眉,朝着素颜使了个眼色,“素颜。”
素颜颔首,端着自己的碗筷朝着芙蕖走去。
蓦地,她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傅少鸿和芙蕖的正中间,而后一本正经的朝着傅少鸿瞪眼,“让开让开,没瞧见人家正吃饭吗?死皮赖脸的凑上来作甚?”
傅少鸿没防备,直接被素颜挤下板凳,一下子跌坐在地。瞬时动了气,愤然起身,“你这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