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眼底的光黯淡了少许,“生死有命,求不得。”
芙蕖难过的颔首,“奴婢明白!”
上官靖羽轻叹,“等太阳落山,就算是尘埃落定。”她仿佛想起了什么,扭头望着芙蕖,“芙蕖,你对我说实话,那日……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
闻言,芙蕖身子一震,愕然抬头盯着上官靖羽。唇,勉强的牵起笑意,“小姐多虑了,奴婢只是受了点伤,委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姐……为何这样问?”
“我见你这几日神情恍惚,好似心里藏了什么事。你若有事,不许瞒我。”她握住芙蕖微颤而冰凉的手,“这次的事不会再发生,有了这二十大板,宁静不敢再碰你。但为了以防万一,你以后避开一些。”
芙蕖重重点头,“奴婢多谢小姐。只不过,小姐打了长公子,只怕相爷回来,未必会原谅小姐。”
“这你就不必担心。”上官靖羽自有打算,“我能打得了他,就能圆得了场。”
低头却见芙蕖的手,死死攥紧了袖口,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心生异样,她看了芙蕖一眼,若有所思的蹙眉。
回头,却见素颜快步行来,面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上官靖羽凝眸。
“问你们个事,那丹桂阁里住的是谁?”素颜问。
芙蕖看了上官靖羽一眼,略带不解的回答,“是三姨娘,便是方才那位长公子的母亲。但她现下被相爷禁了足,你不可能会见到。”
“是,锁着门,一个人疯疯癫癫的,不知道说什么,真当吓死人。”素颜至今想起那双眼睛,还觉得心里发慌。
“疯疯癫癫?”上官靖羽蹙眉,“三姨娘纵然挨了鞭笞,也不至于疯疯癫癫,你是否看错了?”
素颜摇头,“我能看错吗?那么一个大活人躲在屋子里,嘀嘀咕咕,说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什么被骗了被骗了。那种模样,不是疯了是什么?”
闻言,上官靖羽挑眉去看芙蕖,神色有些凝重。
芙蕖不敢置信,“三姨娘疯了?怎么……”
然则上官靖羽想的,却不是三姨娘白芷疯不疯的事情。所谓疯,有真疯,也有装疯。这白芷素来不省心,谁知道她玩的什么花样。
左不过……
这一句“冤有头债有主”未必空穴来风,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关窍?
及至日薄西山,依旧没有碧儿的消息。碧儿,真的凭空消失了。整个相府,连老鼠洞都翻遍了,没有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