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两个字:“三天!”
乍一听还要三天时间,奴良滑瓢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心里感叹自己太悲催。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剑炉那里。
贺茂忠行看着眼前这个半圆形酷似土包的火窑。
他绕着转了一圈,愣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那个……刀刀斋先生?”
“怎么了?剑炉出问题了?”
“不、不是,我是想问,这剑炉一不烧火,二不管理。”
“只是把那三把武器都放在里面,这就行了?”
“——哼!没见识了吧。”
都不用刀刀斋开口,抓到机会的奴良滑瓢嘚瑟的端着一碗异香扑鼻的红水走了过来。
贺茂忠行见状,顿时好奇的退后让开身位,看着奴良滑瓢接下来的举动。
“嗯?那个是——血吗!?”
嗅了嗅飘散的气味,尽管有着一股药香的掩盖。
但贺茂忠行仍然闻的出那碗里的液体是什么。
等把手中的那碗血药画圈倒在了剑炉顶部以后。
奴良滑瓢这才嬉皮笑脸的说道:“这是用犬神大人的血搭配上秘制药草调配出来的祭血。”
“你说这剑炉不烧火,呵呵,那你敢不敢用手摸摸看这剑炉的表面?”
被奴良滑瓢的话激起了强烈的好奇心的贺茂忠行。
还真就不信邪的伸出手,打算试探一下剑炉的温度。
然而还不等贺茂忠行的手靠近剑炉表面。
一道锐利的剑气,伴随着刀刀斋的呵斥声同时出现!
“——嘶!!”
“蠢货还不住手!!手臂不想要了吗!!”
还好缩手速度够快的贺茂忠行,低头看着自己被削断的衣袖,脸色发白,是心有余悸。
奴良滑瓢见贺茂忠行吃瘪上当,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等冷静下来之后,贺茂忠行再看剑炉的时候,眼里隐有畏惧。
某人终于知道,这个剑炉内部,恐怕并不像他目前所看到的这么平静。
除此之外,刚才奴良滑瓢倒上去的那碗祭血,此刻也都快速渗透了进去。
恐怕此时那碗血里所蕴含的能量,都已经在剑炉中化作了他所看不见的薪柴……
“咳咳!多谢指教!”
不小心就吃了个亏的贺茂忠行,唰的一声打开绯扇掩饰自己那失态的模样。
这会也笑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