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赶来的刀刀斋一脚踹开碍事的灰刃坊。
然后手起锤落,砸在了幽香的天灵盖上。
刹那间,封印的妖力再度从幽香体内透体而出。
看着幽香昏过去,褪去了身上变化的模样,刀刀斋一个箭步上前抱着她,眉头紧皱。
“心魔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出现两次?”
“滑瓢,是不是你这家伙又做了什么事惹幽香不开心了!?”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奴良滑瓢一听这话委屈的都快哭了说:“什么叫又是我惹了她啊!”
“看清楚!明明我才是被揍的那一个好不好!!”
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的刀刀斋,低头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幽香。
没办法,刀刀斋现在能做的只有让幽香暂时先隔离起来,等某人回来了再说。
“滑瓢,你在这看着,幽香一有心魔暴走的情况你就喊我。”
“嗯!放心!我会用喊破喉咙的力气喊你的!”
笑骂了奴良滑瓢几句之后,刀刀斋便带着灰刃坊和鳞片去了后院的锻造坊。
奴良滑瓢盘膝坐在走廊上,守着房间里沉睡的幽香,同时眼神也时不时的瞟向后院。
“刚才的那阵共鸣,该不会是那块鳞片……”
轰隆一声!
惊雷炸响,暴雨倾盆。
从袖子里拿出烟枪,奴良滑瓢吸了一口,感觉思绪有些乱。
他之前在慎之介的家中察觉到的不安,此刻非但没有消失。
反而还变得越加强烈了起来!
侧脸看了一眼房间中的幽香。
奴良滑瓢的心情,始终未能平定。
——
——
安艺国国司,安艺郡中。
天守阁内,安艺国国主与大臣们此刻都聚集在大厅中。
大巫女跪坐在下首的位置,头一直低着。
耳边丝竹之乐连绵不绝,靡靡之音更是令人厌恶至极。
大臣们和国主,此刻明面上说是在讨论国情,实则完全沉沦在了这些享乐之中。
“国主大人!还请您尽管定夺通商之事!否则的话,国内百姓们可就要……”
“大胆!”
不等大巫女说完,幕帘背后就传来了一声中气不足的呵斥。
那位呵斥的大臣打了个酒隔,阴阳怪气的说道:“区区巫女,也敢对国主大人指手画脚,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