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才说:“战神请随意,我嘛,就是看看阁下的刀法,如此而已!”
“唉,我都有点佩服小寒王子了,阁下真是气度不凡,视比武决斗如同儿戏,如此人物,当真是千古罕见!难道,这场决斗的意义小寒王子不清楚吗?”那什利皱眉地道。
小寒一听,就知道其中有古怪了,肯定是颉利挑动的,看来,这那什利只不过颉利向他示威的一个方式而已,这大约就是颉利的最后一着了;也许,还是打和最好,免得再生事端!
想到这里,小寒笑了:“战神,咱们大唐和突厥早已化干戈为玉帛了,咱们从此只做贸易不打仗了;我很喜欢钱的,哈哈,我老婆太平公主要做财神爷的;至于颉利怎么跟你说的,我不知道,咱们这场比斗,还是以武会友好点,战神老兄成名不易,何必非要赌个输赢呢?”
“啊!”闻言,那什利更感觉事情不那么简单了,看来,自己只是颉利企图打击小寒他们的一粒棋子而已;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突厥的威严何在?自己的名望又何在?
想了想,那什利才叹息说:“那就以武会友吧,哈哈,听说小寒王子已练成了中原绝迹已久的日月剑法,那什利正想领教王子殿下的高招!”
小寒笑了笑,思索了一阵,才说:“行,没问题,妹妹,一会儿你将听雪给我哈,我本想用木剑的,或者不用剑,但显然对战神老兄不敬,哈哈,还是用听雪啊,我有点想念我的老朋友了,哈哈!”
“是啦,你做主嘛,哥哥只管随意用就好了,哈哈!”说完,太平公主已亲了他一下,主动献上听雪。
听雪到了小寒的手上,他不觉有点怀念的感觉:已很久没正正式式用过听雪了,想来,它也一定很想念自己了!
“啊!”那边那什利闻言,又是一惊:木剑?不用剑?那,怎么打?难道,这小子的剑术真的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