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寒牵着踏雪,买了酒,回到铁匠铺,张铁匠的眼睛变得像铜铃那样大,嘴巴可以放个大苹果。
“怎么回事?不仅和玉儿一起回来,还带了匹宝马,偷的?还是抢的?”他的心猛烈跳起来:这小子干坏事了?
他懂马,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一匹上乘好马,比当年秦琼秦叔宝的黄骠马还要胜三分。
当年,他在太子府中时,也曾陪太子相过马,太子当年的马,没有一匹可以跟眼前的这匹骏马相媲美。
“不,我铁大哥送的!”小寒骄傲地说,眼睛里闪着动人的光芒,显然,铁鹰已是他铁血般的大哥。
“啊,铁大哥?谁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张铁匠的嘴里发出来连珠炮。
“昨天中午才认识的,他叫铁鹰,突厥人,他和我切磋了两天武功,我们已结拜为兄弟了;本来还想继续练剑切磋的,可他得回突厥了,临走,铁大哥将踏雪送给我了,还给了我一锭金子,要我娶玉儿!”说完,他这才将玉儿从马背上抱下来。
“啊,你和突厥人结拜?他只怕不是普通人吧?”张铁匠的脸色又是惊讶,仿佛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师父,难道不可以吗?可我们已经结拜了!”小寒的语气相当坚决,生怕他反对。
“我不是你师父,早说过了;结拜就结拜嘛,你用不着跟我凶!”显然,张铁匠一下就看出来他的发狠。
“我还以为你会反对呢,你教我武功,你就是我师父!”小寒的语气又坚定了。
“随你便吧,太子!”这时,张铁匠终于露出了破绽。
“太子?”小寒疑惑了,又赶紧追问:“谁是太子?师父,我到底是谁?”
张铁匠的脸色一下苍白了,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很疲倦,像风中即将倒下的蜡烛,身子一下摇晃起来,终于,他倒在地上了。
小寒赶紧将他扶起来,却没敢再追问下去了,显然,张铁匠受到了重创;玉儿赶紧倒了茶水,递给了张铁匠。
“太子,你是大唐理所当然的太子,哼,什么李治,狗屁,他只不过是老九而已;而你父亲就是当年太子的李承乾;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叫李—小—寒,你是大唐的太子!”这回,张铁匠不再隐瞒了。
“啊!”小寒和玉儿一下张大了嘴巴,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那,师父,我怎么到这儿来的?你原来又是谁?”好一会儿,小寒才冷静下来,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