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回了个礼,再对汉子礼数性地笑了下,便转身追上早已往前走去的背剑青年。
汉子瞧着两人渐渐消失的背影,轻叹一声,“师傅说得没错,真人不露相,世间果然多能人异士,大多深藏不露。”
——
姚真意两人再次折返而去,继续往北边行去,此次过了这处地界,便是靠近那大汉王朝的边境了,也就是位通那条滔天黄河的路线,再次往北而下,就算正式出了边境。
背剑青年走着走着,突然瞥见少年这次没有再走桩,便笑着问道,“姚真意,怎的不练拳了?我看你那拳打得不错,可别懒怠啊。”
“恩?”
姚真意正想着方才的事,听闻此言,有些疑惑地转头望向贾奕邴。
见此一幕,贾奕邴对着少年再次笑问道,“姚真意,还在想方才的事?”
少年这才点了点头,缓缓开口说道,“恩……按理说那害人的妖物都该死,似乎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只是我总觉得又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何处不对。”
背剑青年诧异地瞧了下姚真意,啧啧地称赞道,“姚真意,你可那些书院的君子贤人好太多了,凭这番话,你就当得起我老贾的朋友!”
说完,他不待少年开口,又笑道,“不急不急,先听我给你讲个小故事如何?”
姚真意虽然有些疑惑贾大哥方才的言语,但听见他说讲故事,好奇心一上来便使劲地点了点头,“恩!贾大哥你说!”
贾奕邴瞧见少年这幅模样,顿时来劲了,难得地可以说点事解闷,于是便拉着姚真意走到一处树下。
两人坐在那树下后,背剑青年抖了抖身子,一把靠在树干上,这才笑着问道,“姚真意,你知不知道昔年这梳海王朝的境内,曾有一件被儒家门生当做“问心局”与“照心关”的大事。”
“不知。”
听闻此言,少年如实摇了摇头,自小在白驹镇中,未曾出过远门,自然不知贾大哥口中所说的何事。
贾奕邴似是想起那个故事,难得地轻叹一声,“世人都说这山泽精怪尽是些害人的妖物,可谁又知道,并非所有皆是如此。”
说完,他靠在树上蹭了几下,随手拔了根野草含在嘴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翘起二郎腿晃荡了两下,这才笑着缓缓开口道,“话说,昔年,梳海王朝境内某处有一座时有时无的破庙,每逢雨季或是天时已晚,有那读书人途径此地,那座破庙便会为其开门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