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蹄声渐近,最先到来的一位魁梧大汉拉住缰绳,停下马儿后,他才瞧见前边不远处姚真意两人。
身后两骑也紧随其后,是一位丰神俊朗穿着华服的俊俏公子与一位身着黄衫的娇俏女子。
大汉翻身下马,走到少年与贾奕邴面前后,这才对两人拱手笑问道,“敢问两位小兄弟,前边处山中是否有座破庙?”
姚真意同样以拱手之礼,而后笑着回道,“这位大哥所言极是,前边的确有座破庙。”
“师兄,何需与他们问路!我们自个前去不就知晓了?”
就在汉子刚要再次开口询问时,身后那位未曾下马的黄衫女子娥眉微蹙,不满地出声道,在她旁边那位俊俏公子哥则是笑着未曾出声。
方才女子已打量两人许久,少年除去面容黝黑外,一身儒衫,一看是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罢了。
而在他旁边那个背剑青年,倒是有几分江湖之人的模样,只是那双眼睛总往自己身上瞄来瞄去,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这两人想必就是刚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一个。
贾奕邴可不知道自己与少年,已经被那位黄衫女子视为愣头青,若是知道了怕也是一笑置之,反正他老贾啥的没有,脸皮最厚。
在这位背剑青年心里,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要紧的,就是这张脸皮了。一样脸皮,却是百样人生。笑在外面地,哭在里面;笑在里面的,哭却是在外面。这脸皮便是天下最靠不住的东西,要之何用。
只见他再狠狠地“剐”了马背上的黄衫女子身材两眼,惹得对方眼神不善,眉宇间更加紧皱后,这才双手一抱头侧目而视那位大汉,笑道,“昨夜我们就在那庙中歇息,不过我奉劝你一句,那些东西不是你们能够降服的。”
听闻此言,大汉心里一惊,望向这位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背剑青年,眼神顿时有些诧异,他怎的知道自己这伙人要寻的是何物。
此次下山,便是奉了师门之令,听闻此处有座破庙,庙中有那害人性命的阴物,这才带着师弟师妹一起前来为民除害。
“哼!你怎知我们不能收服那妖物?!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模样,竟然还敢说昨夜在那庙中歇息来着,真是大言不惭!”
大汉刚要再次开口询问,他身后那位黄衫女子却是早就不满了,再听到贾奕邴这句话,顿时冷哼一声娇斥道。
说完,女子对着方才一旁未曾言语的俊俏公子娇声问道,“严师兄,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