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应。”
“什么神算、就是骗子一个!呸!”最后,汉子离去之时边走边骂,显然是生气至极,不过却也没翻了道士的摊子。
“脑袋不灵光,人倒是还算不错……”年轻道士依旧保持那个姿势,喃喃自语地笑道。其实方才要是那位大汉恼羞成怒动手的话,他也认了,不过还算心善,最后也没动手。
而那位离去的大汉手掌的脉络线中却是悄悄多了一条姻缘线,神不知鬼不觉。
“陆道长。”
就在年轻道士躺着准备再睡会的时候,又有一道叫声响起。
“不算不算!贫道……呃!原来是小真意阿!哈哈,找贫道啥事嘞?”年轻道士刚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而后猛然嘣了起来,待他瞧见那正站在摊子面前背着竹筐的少年时,便一扫方才的不耐烦神色转而笑问道。
“陆道长,是虞婆婆让我与你拿药的,呐,这是三文钱。”少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而后从怀里掏出那三文钱递给年轻道士。
年轻道士,也就是陆道长,本名叫陆土,不是入土为安的那个入土,因为这个名字,年轻道士不知被人私底下笑过多少次,陆土入土,可不就是入土为安嘛……
陆土伸手接过那三文钱放入另一只手的袖中,而后从里面拿出一副早就包裹好的小药包递给少年笑着说道:“来,接好,替贫道告诉那虞婆婆,每日些许分量就好,切记,切记。”
“好的陆道长!”姚真意接过药包笑着应承一声,随后将药包放入背后的竹筐中,低头弯腰拜谢:“谢谢陆道长!”
少年不知道的是,在他低下头拜谢时,陆土悄悄挪了一步恰好躲过那一拜,心道,贫道可受不起这一拜啊…
待姚真意起身后想起还要去那孙家掌柜那里,便笑着说道:“陆道长,我还要把这筐里的草药交给孙掌柜的,先走了啊!”就在少年准备转身离去时,“诶!等等,来,这个你拿着…”
姚真意转身瞧见年轻道士手里的一叠字帖,疑惑道:“陆道长,这是…”
陆土将那一叠字帖递给少年后,笑道:“贫道知你有那勤学之意,虽说贫道的字是差了点,但好歹也能入眼。有空的时候可以自己细心钻研、勤加仿写,相信日后对你必有用处。”
姚真意接过这一叠字帖也没多想,将字帖揣入怀中,“恩,我知晓了,多谢陆道长!”而后他便不再停留,直接转身去往那孙家药铺。
天色已然有些晚了,陆土笑了笑,随后将东西收拾好,将那杆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