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里,我也不能开这家画廊。”
“我很羡慕这样,”林苒放下杯子,再次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我是说,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就这么和何丘山东拉西扯了半天之后,林苒并没有去打探什么跟何安有关的信息,她过来也不是为了打草惊蛇,而是单纯的认认何安作为主业的这间画廊的地址罢了。
谁知道这里会不会是何安的大本营呢?
在见过何丘山的那个下午之后,令承叔意想不到的是,林苒居然出乎意料的闲了下来,她甚至让承叔又给她弄了一套油画工具回来,打算重新捡起来自己画画的技术。
她甚至连油画框都是自己亲自裁了木头下来,在屋子里叮叮当当的钉了起来,承叔看着林苒把锤子在手里流畅地玩出了个花样,总觉得她下一秒仿佛就要拎着这锤子出去找人打架去了。
“你大概是觉得我下一秒就要出去打架了?”林苒一边端详自己亲手钉出来的画框,一边头也不回地跟承叔说话,“放心吧,这一段时间我闲的要命,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您……您怎么又想起来画油画了?”承叔的两条眉毛几乎是拧在了一起,“再说,按您这样的效率,我都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动笔。”
听到了这句话的林苒手一滑,差点就把手里的锤子给砸到自己脚上,她把这些危险的东西小心地放在了旁边,然后才苦着脸转头看着承叔:“我说承叔,你能对我有点信心吗?”
男人看着她摆满了一屋子的画具,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认真:“我觉得在看到您的草稿之前,我暂时不敢下这个定论。”
“……算了。”林苒觉得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自己就真的什么也不用做了,她转头在一张白纸上打起了草稿,“承叔,你见过我的父亲没有?”
“当然,您父亲结婚的时候是我负责的安保,”承叔很奇怪林苒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您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我以为你自豪的原因是因为你亲眼目睹过什么,”林苒专心致志地在纸上画着,“那么……你觉得我和我父亲长得像吗?”
“虽然您的父亲是土生土长的雁城人,”承叔看着正在画画的大小姐的侧脸,“但是除去感觉的话,您和您父亲真的很像,啊,除了您的眉毛。”
“是吗……”林苒忍不住停了笔,低着头看着自己笔下的线条不知道在考虑着什么,“那你说,我那个外祖父,又会是个怎样的人?”
因为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