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揉着肚子抬起头来,看着男人的笑容,心里忽然就慢慢地柔软了起来。
回到家里又是一阵忙,光是洗澡洗头就花了林苒一个多小时,要不是莫执催她,她还能玩消消乐玩更长时间。
她一边吹头发一边抱怨:“就不能让我多玩一会儿减压,消消乐可是减压利器。”
莫执接过了她手里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你就只是想玩而已,不要再找借口了。”
被戳穿了的林苒却不肯承认:“我明明只是减压。”
“我以为你已经把压力都扔出去了。”
“……后面不是又被追着跑了吗,这让我想起了翻墙差点被抓的惨痛经历。”
莫执看着她,动了动身子,让她能坐的舒服点,闻着她还带着点水气的长发,心情很不错:“跟我说说你原来在学校的事情。”
林苒想了想,问:“我怎么觉得二叔你只是想知道我翻墙以后被抓到了没有?”
“我还以为你是那种连课都不逃,上课认真听讲,笔记到期末的时候被全班借阅传抄,年年拿奖学金评先进的那种好学生。”莫执答道。
她笑了起来:“你想多了,我高中还好,初中的时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逃课出去到图书馆看书,不过奖学金倒是年年拿一等。”
曾经莫执以为,在那种复杂的家庭条件中,林苒肯定是过的很压抑,说不定是被天天关在家里,除了看书只能看书,可是越相处越觉得,自己真的是想太多,林苒小时候是那样自在的一个人,逗狗上树玩泥巴,要不怎么能养成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洒脱性子。
他的小姑娘,从来都不是会被这些外物给改变最本质性格的人,
被连续这么折腾,还经历了被老师当成自己学校学生追的事情,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林苒腰酸背痛地趴在桌子上,在心里不知道把自己二叔骂了多少遍。
这让她接电话的时候都有气无力的:“喂……”
“怎么,林大小姐怎么累成这个样子了?”
一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林苒慢慢地就精神了起来:“闫清平?”
“是我,”男人毫不掩饰,“你能这么快听出我的声音,莫二爷把我找他的事情告诉你了?”
“我早就告诉过你,别跟我在这儿玩花样,你跟那些人之间的破事,别把我扯下去。”林苒冷笑。
“我怎么可能玩花样呢?我不过就是想让莫二爷看在我手上消息的份上,让我能留口气罢了。”闫清平叹了口气,煞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