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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越来越不行，这一次连带着将她都拉了进去。
“是她办事不利！”
蒋晓宁的声音，似乎有安定人心的力量。
轻柔舒缓，温柔好听。
“佳佳，我不知道你和马莉莉交情如何，但是这个时候和她闹翻，绝对不明智。”
“除非，她不知道你任何短板！”
黄佳佳抓着手机的手一紧，狠狠咬了咬唇。
马莉莉不仅知道她的短板，而且还知道很多。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
之前在洛克斯汀大酒店给顾黛黛下药，也是她的意思。
还有在南大食堂的那一次，也是她先出声，让马莉莉过去给顾黛黛好看。
“晓宁姐，她越来越不中用了！”
蒋晓宁温柔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黄佳佳虽然觉得郁闷，可考虑到陈旭生，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佳佳，棋子没有中用不中用一说，就看下棋的人，走的对不对，是否及时，位置是否关键！”
她这是被蒋晓宁教训了？
黄佳佳心里不舒服，想到陈家，闷闷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