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云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
“理解万岁。”
男人却缓缓开口:“因为你胃口不好弄得我心情不好,所以我不没有兴致再说了,再者,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让你吃喝点东西都这么费劲,那些话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你说出来,信不信是我的事。”
沈心云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男人已经起身离开。”
沈心云愤怒而无奈地对着男人的背影无奈地骂了句:“无聊,然后离开了。”
但次日,沈心云仍然去了取信的地方。
她不是要相信那个出尔反尔的渣男,她只是对于母亲案子的线索太想知晓了。
保管信件快递的史阿姨说,今天没有她的信,戴东杰倒是有一封,并让沈心云给戴东杰捎上去。
沈心云将那鼓鼓囊囊的信拿在手上,发现寄这封信的人的字迹跟给她写信人的居然一样,一样的潦草粗粝。
她忍不住猜想,也许这个人要告诉她的,并不是母亲的案子,但她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信封里面到底是什么。
只可惜这信封是不透明的土色,她看不清,但凭手感,她觉得应该有照片,估计也有信纸。
沈心云将信拿到办公室的时候,戴东杰正在看犯罪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