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纠结间,看到他点吐出一个浓密的烟圈。
“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就看你想坐以待毙,还是主动出击。”他的双眼再次露出森冷的光,脸也因肌肉的绷紧,而变得有些狰狞,像从地狱而来的夺命使者,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沉默了一会,喃喃道:“可杀人是犯法的。”
他见我太紧张,脸上的肌肉松动了些。
“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下定决心,用我的只法,没有人会知道是我们干的。我今天之所以把你叫过来就是因为我的办法一个人无法完成。就看你愿不愿意合作。”
此时我的心就像一个摆钟,这一秒想试一下,下一秒却又不敢去试。
他看我犹豫不决,又激了我一句。
“大丈夫做都做了,难道还不敢承担。将来如果真是你‘中标’了,别怪我不帮忙。”
我思考半晌,还是决定听一听他的方案,最后再看实不实施。
“经理,您说。”
他大抵是对自己的方案胸有成竹,知道我一定会同意吧,没有为难我,很爽快的说了出来。
“很简单,就是分工合作。今天晚上我把景媛约到沿江公园,然后大概晚上八点我会在江边的堤坝上把她处决掉,将她的……”
我打断了他,不无怀疑地问:“现在到处都是摄像头,能行吗?”
“你放心,那地方我考察过,属于监控盲区。我会将她的尸体放进编织袋里,再把编织袋运到公园从东往西第八个椅子后面的草丛里,我的车就停在椅子旁。做好这些我离开,剩下的就交给你。”
他说完停下来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反对,接着往下说。
“你继续加班到晚上九点,去食堂领免费夜宵,登记时间写十点,来来往往那么多人,食堂师傅不可能会在意。你不要从公司正门走,那有监控。记住你得从东边围墙钻过去。现在公司周围挖天然气管道,路灯都不亮,晚九点没有人会注意到你,真是天时地利人和,老天都在帮我们呐。”
他说着又点燃了一支烟。
我很想说点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
“你打车10点前赶到公园,用我的车把尸体逆江而上运到杭西市,来回估计八小时。早六点再把车停回沿江公园,如果有人询问我,我就说车丢了,自己去找个不在场证明就行。这样,你有杀人不在场证明,我有运尸不在场证明,大家彼此都可以摆脱嫌疑,你看怎么样?”他条例清晰地说着,对于他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