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完全分不清这样,到底是外公因他而死,那种深重的愧疚感使然,还是至亲离开过于悲痛!
女孩努力擦拭眼泪,可她刚擦完,泪水即刻又浸满了眼圈,她带着哭腔喃喃问:“我妈妈的眼睛都合不上,她是死不瞑目,求求你们了,一定要查到是谁杀死的我妈妈,也好让她走得安心。”
一旁,女孩的父亲铁沉着脸,充满愤怒与期盼对走近的警察道:“如果尸体没有运回来,她不会这么伤心,到底是谁,这么残忍。”
戴东杰理解他们的心情,看不到尸体至少有盼头!
他正要安慰女孩两句,听到一个30岁左右的警察问他身边50岁的老警察:“在别的地方作案,尸体为什么还要运回来?费心费力,画蛇添足。”
老警察以一种权威的口气,不屑地回了句:“他这是要向我们示威,或者心理变态。”
“凶手有把尸体运回,也许有必不得已的理由!”戴东杰忍不住插了一句。
因受外公的影响,他从小对于侦查破案有强烈的兴趣,更因着女孩那双悲戚的泪眼,他希望能帮上忙。
老警察却蔑视一笑:“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懂什么,别倒乱,一边去,省得妨碍我们办案。”
戴东恒将戴东杰拉离几分,小声凑到戴东杰耳边道:“别惹他们。”
戴东杰当然没听,他努力尝试着介入:“你们说说掌握的情况,我也许能帮到你们,真的。”
那个30岁的警察同样不肯给于信任,不屑道:“就你,一边去,我们没有时间跟你瞎掰乎。”
倒是女孩的父亲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详细告诉了他与戴东恒。
然而戴东杰一时间也得不出好的推论,又被30岁的警察嘲讽:“你还真告诉他,要真能指望他破案,还要我们警察干什么。”
戴东杰尴尬不已,气得甚至忘了问女孩子的姓甚名谁,顺着戴东恒离开了。
他只恨那时,外公已经离逝,不然非得将他拉来,用他敏锐的才智,雄辩的思维,将这两名自命不凡却平庸无能的警察批得一无是处。
以后,戴东杰一直关注这起悬案。
事实证明,他对那两名警察并没有偏见。
这么多年过去,那起案子仍然悬而未决。
因而一个想要的结果,便与当年两位警察轻蔑的口气、眼神以及那双泪眼,一直烙印在他的脑海里,鞭策他不断努力。
他经常会梦见那个女孩,她当时明明祈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