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天经地义,都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哈哈!真是世风日下呀!这畜牲也知道和人叫板了。”
“你说谁是畜牲,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谁应我就说谁!”
“对,畜牲就喜欢到处嗷嗷乱叫,到处勾引人,不要脸的狐狸精,浪货,滚出我们村,别玷污了我们村的空气。”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争先恐后的和张晓琴对骂。
“你——你们——”张晓琴气得暴跳如雷,嘴唇都气得在发抖,她用颤抖的手指着眼前这帮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干嘛!还想咬我们不成?这狐狸精除了会勾引男人,还会咬人呀!今天我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张晓琴一张嘴难敌众嘴,无论她说什么,都会有人接上,往死里的羞辱她。
她虽然不在乎这须有的名誉,但她也不能忍气吞声,任由她们欺负呀!她张晓琴是谁,怎么栽到这帮没见识的人手里。
她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院里的一个破水缸。
缸里的水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雨水,平时王长兴也没怎么管,就是一个摆设。缸里的水由于时间太久,长了不少的沙虫,走进一闻还能闻到一股怪味。
张晓琴灵机一动,找了一个盆,在水缸里舀了满满一盆水,回到院门口,对着门口外的那帮妇人泼去。
“哪来的疯狗,赶紧滚,不滚待会儿就不是脏水伺候了,老娘直接用老娘的尿来伺候你们。”
挤在门口靠前的几个女人,被张晓琴这迎面泼来的水,弄得全身濕透。
这脏水并没有浇灭她们心中的怒火,反而让她们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那些女人一边抹着脸上的脏水,一边继续谩骂。
“臭女表子,有种你把门打开。”
“咋地,这私人地盘,我想开就开,想不开就不开。我气死你们这帮吃饱了撑着的老女人,管不好自己的男人,上我这里来无理取闹做甚?我又没有绑着让你们男人上我的铺,真是笑话。”
张晓琴把盆扔到一边,插着腰,一副得意扬扬的表情。看着这帮女人被她弄成落汤鸡,她心里可算是舒爽了,总算是报了她们肆意辱骂自己的仇。
碰上这么厚脸皮的主,这帮身经百战的妇女,也有黔驴技穷的时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问对方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许久,那个拿菜刀的妇人挤到前面来。
“是时候我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