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达溜达,”
“你不是要给我找个金龟婿吗?那你倒是去找啊!”
“行,我找。”
张晓琴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门。
吴菊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的抱怨着,“还找什么金龟婿呀!一把年纪了,能找个憨厚老实的人,好好过日子就不错了。”
她没想到,她的声音这么小,也被张晓琴给听了去。
张晓琴折回来,从门外探出个头,“阿娘,你别嫌我年龄大,那武则天不是也六十七岁才当皇帝吗?和她比,我年轻太多了。正是大展身手的时候,我们走着瞧。”
她说完话,不等吴菊再多言,那脑袋就从门口消失了。
她心里就是憋屈的慌,边走边逛,走到了博艺的新房跟前。抬着头看着这又大又漂亮的楼房,她是恨得牙痒痒。一个人疯了似的,在博艺房子前捶胸顿足。
她心里又泛起了坏主意,可之前那是瓦房,很容易就能烧得只剩灰烬,可眼前这是钢筋水泥做的,要烧哪里那么容易。再说了,这新楼房可是村里的明星,门前总是络绎不绝看稀奇的人,根本就无从下手呀!
等着吧!让你们得意一阵,有你们哭的时候。物极必反,早晚会栽大跟头的,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张晓琴在心里嘀咕着,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这扎眼的庞然大物。
“晓琴,好久不见啊!这气色是越来越好呀!”
博艺用三轮车拉着一车大红大紫的新被褥,正巧回来。看着杵在自家院里的张晓琴,博艺笑着给张晓琴打招呼。
“我哪里能和你这个准新郎官比呀!你这才叫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这脸上都笑出花来了。”
张晓琴用讽刺的口吻不屑的回到,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走到三轮车前,摸着那大红大紫的被褥,手指紧紧扣在被褥里,恨不得一把把这被褥捏碎。
博艺一边往屋里搬被褥,一边笑着回到:“晓琴姐,要不要进来坐会儿?”
“坐会儿?行啊!坐就坐,我这是不是沾了我弟媳妇的光呀?要不然怕还没有机会进这么漂亮的大房子里坐吧?”
不坐白不坐,我倒是要见识见识,这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楼房,里边是何等的高大尚。
张晓琴在心里一边嘀咕着,毫不客气的往楼房里走去。
“晓琴姐,你说笑了,没有淑梅这层关系,我们也是住了几十年的乡亲啊!串门不是很正常的吗?”
博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