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上,偷听着外边的动静。
“算什么算?今天我非把这个贼给揪出来不可。你去,去把家里人都叫到客厅里来。”孟丽推着李文学,让他去叫人。
李文学扭扭捏捏,脸上挂着难为情的表情。
“这样不好吧?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较真,万一……”
“什么一家人,你就那么肯定是一家人了,不是还有一个外人吗?快去,别磨蹭。”
孟丽厉声打断李文学的话,大声呵斥他快去。李文学无奈,只好起身去唤淑梅和其他人。
坐在不远处摇椅上的李育树,听到孟丽的呵斥声,把脸转过来,用疑惑的语气问:“孟丽啊!出啥事了?”
“爸,家里出贼了,我的手表和戒指被人偷了。”
“啥?出贼了?”李育树猛的从摇椅上坐起来,惊得睁大双眼。
李文学把厨房里忙碌的淑梅叫到了客厅,把房里偷听的文才也叫了出来。
文才还故意打着哈欠,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瘫坐到那个独立的沙发椅上。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到底有什么国家大事啊?睡个午觉都睡不安生,人家正在做美梦呢!
不知内情的淑梅,一边在围布上擦着湿漉漉的手,一边走到客厅里来。
李文学坐到沙发上,挨着孟丽说:“媳妇,都叫来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
“去,去把妈也叫进来。”
“孟丽,你这就有点过份了啊!难道你连我妈也怀疑?”
“怀疑什么?妈是家里的长辈,她有知情权,快去。”
刚刚还有些义愤填膺的文学,一下又泄了气,走到门口,把抱着小石头在院里闲聊的老婶子给叫进了屋。
屋里只有不知内情的淑梅,脸上一脸的轻松,其余的人脸上都愁云密布。
一听到家里出贼,李育树首先想到的就是文才,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的脾气,是不把真相找出来,是誓不罢休的。若此事传出去,他都不知道他的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李文学当然也很清楚她媳妇的脾气,他担心的是,万一这贼不是淑梅,她媳妇这不是在打两个老人的脸吗?所以他的脸色不比李育树好到那里去。
而孟丽,那脸上的表情就丰富了,生气?愤怒?急不可耐?反正那脸色出奇的难看。
老婶子一进门,看到这样的一家人,甚是震惊。
“你们这是?出什么事了?个个都愁眉苦脸的,刚刚不是都还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