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鸡蛋给他。
就在此时,柜上的掌柜朝慕云澄走了过来。只见他手中夹着一封信,递给慕云澄道:“这是炎州叶门主寄来的信,叶公子此时不在,还烦劳两位代为转交。”
慕云澄接过信,正反瞧了一眼放进怀中,朝那掌柜回道:“我自会把信交到他手中,有劳掌柜费心。”
那掌柜随即离开,慕云澄却轻声问莫弈月道:“飞羽家信如何会送到这里?来时我又没见他写信给家中报平安。即便是写了,这才几日时间,如何能一去一返?”
莫弈月朝他微微一笑,道:“若他出来时家中便知他来江州,此事不就好解释了?”
慕云澄听罢连连点头,又道:“一会我便给他送去,顺便探探卢府动静。”
“我陪你一起吧。”莫弈月对他仍是不放心。
慕云澄却是极不愿意道:“我又不是三岁孩子,送个信而已,况且大白天,卢天章还能吃了我不成?”
莫弈月听罢点头道:“那好,你万事小心。”
吃过饭,慕云澄便早早离开前往卢府,并嘱咐莫弈月带着慕麒麟去做套衣服,身为慕家人,怎么也要体面些。
江州城内沿江长街最是繁华,慕云澄喜热闹,自是爱寻这样的路来走。白日里虽然行人不多,但两侧花船酒肆仍是生意兴隆。放眼望去,尽是笙箫鼓乐,莺歌燕舞。
慕云澄一路走马观花,突然,其目光被江中一艘花船所吸引,凝视许久方才动身,可方向却是改朝那花船前进。
花船上酒色迷乱,红的绿的俱是些花魔酒病,荒淫贪色之徒。且不提什么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刚有俏歌姬一曲唱罢,便有美娇娘起舞助兴,引得周遭一片叫好之声。
慕云澄之所以上来,是因为看见了一个此时此地不该出现的人。
他坐在人群中间,一袭白衣胜雪,举止间洒脱不羁。身边缠他绕他的虽俱是些庸脂俗粉,可他依旧乐享其中。
从旁望着他,慕云澄的双拳握得死死的,似要把齿间的唇咬破。
那人忽地转头注意到他,眼中由惊转喜,声音清亮且满含笑意道了声:“云澄!”
慕云澄斜视地面,故意不去看他,眼神中饱含了委屈和愤怒。
“云澄?”那人见他如此,声音略显迟疑。
“父亲……”慕云澄深深吐了口气道。
这人便是慕云澄的父亲,大荒剑尊,慕枫痕。
周围人瞬间将目光转向二人,无论是从容貌还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