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他人,正是落户于商文城的云起山庄庄主战正天。一句话直中要害,将众人的好奇之心拉动起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说我?”洛玉鸾委屈的哭诉指责道:“你一定是二妹妹的人,怕我将而妹妹的事情公诸于众。”
战庄主从未见过如此无耻的女人,江湖儿女大多不拘小节,闺中小姐也是温柔贤淑,本以为洛磬染已是其中另类,没想到还有一个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不屑的问道:“我只是一个为城主抱打不平之人,这位小姐说的信誓旦旦,那可否允许战某问几个问题?”
洛玉鸾似乎见过这人,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但能感到此人对自己带有浓浓的敌意,即将拒绝他的要求,身旁几个怜悯洛玉鸾的书生反而站出来大声说道:“有什么你就问,这位小姐受了如此大的委屈,难道还不能让世人知晓城主的真面目吗?”
洛玉鸾的脸瞬间变得铁青,战庄主称赞的大笑道:“好,请问这位小姐的母亲是何人,而城主的母亲又是何人?”
“……”洛玉鸾经过这一个问题,便知此人知道事情的原委,更加不肯回答。
眼见洛玉鸾的退缩,战庄主步步紧逼道:“既然小姐不肯说,那战某就替小姐回答吧!城主的母亲是曾经有名的第一皇商文家独女,而小姐的母亲似乎只是个普通民女罢了,不知战某所言是否有误?”
洛玉鸾的沉默令几个书生着了急,催促她回答,一旦洛玉鸾承认,那便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但沉默并不是所有时候都是万能的,现在则代表着她认同。
“小姐没有否认,那便是认同的。既然城主的母亲是文氏,那必定会留下大笔嫁妆,想当初文家小姐出嫁的十里红妆,战某远在他乡也有所耳闻,相信在场的人也有听闻的。”
“没错,当年盛状在下有幸目睹,确实令人难以忘怀。”
“我也听说了,那文家家主倾尽家财为文小姐准备嫁妆,珍品不知凡几。”
洛玉鸾阴毒的双眸盯着说话的几人,战庄主讥讽的笑道:“既然如此,那文氏去世后,当初的嫁妆必定是留给城主的,她又怎会去抢一个贫女的嫁妆呢?至于同大将军断绝父女关系一事,那更是无稽之谈,分明是大将军想要霸占文氏留下的嫁妆,逼迫城主而自行下的决定,跟城主没有任何关系。当初此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逃难的难民有谁不知,轮得到你一个小女子从这胡言乱语,污蔑城主大人的名声。”
知晓此时的难民纷纷出面作证,洛玉鸾的谎言很快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