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接着一膝盖打在他那终于硬起来的家伙上,两硬相砰,“啪”的一声,常胜将那家伙估计是断了,常胜将双腿当即一软,身子眼看着就要跪下。
魏溢林揪着机会,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当即就像开了个彩帛铺,红色、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那常胜将双腿不软了,身子猛地向后一昂,却又被魏溢林一把揪住喉咙,扯了回来,另一只膝盖不偏不离,正正踢在那常胜将的老二上。
就你也配?就你也配?魏溢林一边狂踢,一边在心中破口大骂,直踢得那常胜将,脖颈鲜血乱喷,嘴上唾沫四吐,身子软得像棉花一般,死得不能再死了,才一脚将他踢到角落里,还撞翻了一张桌子,打碎了桌上的很些瓷碗、“撂”倒了不少酒瓶。
“阿莲,没事吧?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魏溢林一把抱起摔在地上的柏韵莲,然后双手慢慢地摸向她的脸,柏韵莲似乎还没有从闪光爆震弹的爆炸中回过劲来,一副晕乎乎的样子,魏溢林右手一挥,锋利的多用途军刀便割断了那条将柏韵莲双手捆着,并吊在屋梁上的绳子,将她双手松开。
这伙禽兽,真的做了魏溢林想做而不敢做的事,还好,在最后那一刻,被魏溢林止住了。但柏韵莲身上的无限春光,却都已经暴露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了。魏溢林想查看一看,柏韵莲伤着没有,但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对小白兔上时,脑海里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就都没有了。而目光越往下移,他就越不能把持自我了。
就在这时,两人身后的那个女人,却发出了一丝呻吟。魏溢林急忙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之脑后,回头一头。这个面容苍老的女人还被吊在房梁上,小腹中了一枪,很明显,是被流弹所伤——魏溢林在突入房间时,为了不伤着柏韵莲,故而首先打断了将她吊在房梁上的绳子,待她摔倒在地后,才开枪的。而这个与柏韵莲同病相怜的女人,却被魏溢林自然而然地忽视了。
魏溢林抓着被脱至柏韵莲膝盖的那条柔软的白色蕾丝小内裤,将它拉回原处,尽管他还不觉得自己看够了,但又绝对不允许,有其他人,跟他一并分享!接着,魏溢林又在墙角,找到了其他的衣物,并帮柏韵莲穿好,这时,那个女人脚下的血,已经慢慢地汇聚成了一个湖泊,女人的脸色,也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得跟张白纸一样。
女人半开半闭的眼睛,看着魏溢林,苍白的嘴唇好像颤了颤,不知道是不是想求魏溢林帮忙,但她实在是太过虚弱了,以至于,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魏溢林想让她早点解脱,但又不知道,是否真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