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军方所顾虑的,不过就是士气、民心而已。但拜血会不同,它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叛军组织,而对这种组织,任何国家的政府军,可是都不会心慈手软的,要是等高层交换过利益后,这拜血会,还不得立刻灰飞烟灭啊。而自己,在那时候,只需要表示这聚众纯属是为了自保,现在,将这一切土地、民众、财产、兵器等等,全部物归原主,自己甘愿解甲归田,重操社畜旧业云云。封侯之位肯定没有,但进体制内享享清福,也是绝对的事。
果然,男子立刻补充了一句:“大家伙心里面啊,早就盼着长官们回来了。这下啊,终于给盼来了。”
魏溢林没有跟着他的思路走,而是直接点在重点上:“你们说是来做交易的,想交易什么?”魏溢林其实还想说:我们可没有带能交换的东西。但转念一想,这话一出,不就等于将话给说死了,那还怎么聊?于是到嘴边的话,给他生生地咽了回去。
“不知长官们需要什么?”男人立刻换上一副商人般的职业小脸,“长官需要的,我们都有。”
都有?原子弹你有吗?魏溢林在心中挖苦了一翻,但嘴上说出来的却是:“真的?”毕竟,这口德总是要留的,句句带刀,字字带刺,说难听点,是找死——物理上的死。
男人拍着胸脯保证:“长官请放心,能说的不能说的,都有,都有。”男人似乎是铁了心,要让眼前这个军官见识到,他们的能耐,以后,也好通过他,跟他的上司搭上关系,毕竟,这世界上,最铁的关系,不是义结金兰,而是互有所求——说白了,就是共同利益。
“可你这光说,我也不知道啊不是。”魏溢林其实早就心动,毕竟贾忠全也不止一次流露出,要跟这些“地下”势力合作,以维持仁安城的基本运转,但问题是,这袤州离仁安,两千公里呢,这些人,就是真有能耐,恐怕,也是鞭长莫及吧。
男人当然不知道魏溢林只是在找个台阶,好让双方“好聚好散”,只见他笑得更卖力了,胸脯也拍得更响了:“这个您放心,我可以带您去看看。”
“这……”
“长官您放心,他们俩,留在这,直到你们去的人,安然无恙地回来。”
这话说得,就差直接说:要是你的人回不来了,他俩就是给你们的人报仇泄恨的。
“这样吧,你们先去休息,我们再商量一下。”魏溢林确实心动了,毕竟那机器所在的地方,已经给拜血余孽给占了,而这几个人,却号称,自己所属的势力,无所不能,要是他们说的是真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