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努力、你奋斗、你优秀,可你是否知道,你就是四爷多年前的影子啊?”
这些话,全是说给锦女听的,但是却都落在了柏韵莲的耳中,在她看来,鞋拔子脸一定是疯了,以至于前言不搭后语,根本理不清逻辑。
“现在,变了吗?没有,也有。”锦女终于忍受不住下身那越来越折煞人的炽热,倒了下去,在床上无力地蠕动着,“四爷依旧是那个四爷,我们呢?依旧只是他们养的两脚羊而已,什么时候合适了,就捅一刀,放点血。”
“醒醒吧孩子。”鞋拔子脸怜惜地抚摸着锦女颤动不已的胸脯,也不介意那上面沾满了不知重重叠叠了多少层的液体,“四爷早就将路给堵死了,你上不去的。你这么些年来,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令变得你更肥,更好吃而已。”
“有意思吗?”
鞋拔子脸有些出奇地盯着柏韵莲看了一会,随后不知怎的,“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够了,才拍着锦女的小肚子指着柏韵莲道:“看到了吗?这才是穷凶极恶的独臂老匪啊!他挥挥手,四爷就得死。而四爷跺跺脚,我就得死。我打个喷嚏,你就会死,不,不止是你,还有徐娘、岫烟宝琴子也得死。哈哈哈哈。”
“军爷……”鞋拔子脸忽然哭了,就像个对屋外的黑暗无所适从的孩子,撕破了喉咙,在父母面前哭诉,“你倒好,手一挥,就能让我去死。不止让我死,还要让她、她、他们全去死!”
柏韵莲总算听明白了,无论她是通过何种手段去获得那免疫者的血液,只要不是通过正常的途径去跟四爷购买,这件事都必然会引起满城风雨,四爷为了维持形象、威望,必然要拿人开刀,但柏韵莲是军方的人,谁敢动?于是,就只能找鞋拔子脸这种的替死鬼了。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万万千千个“下级”的难处呢——解决不满口尖牙的老虎,难道还解决不了你这连牙都没有的羔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