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拔子脸的眼神忽地戒备起来:“军爷,您不是他的下属?怎么连他都不知道?”
柏韵莲心中已然了了,这独臂老匪,就是几天前要跟他们做交易的那个老团长,不过这绰号,起得还真能逗人笑。
“营长手下几千人,难道都挤在这地方?”都说,人在群体中的时候是最蠢的,这话真一点不假,要是现在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柏韵莲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种能将鞋拔子脸一军将死的办法的。
“军爷说的是,军爷说的是。”鞋拔子脸连忙赔笑起来,他是真被吓住了,因为这称呼别人,本来就大有学问,总的来说,跟在老大身边越久的人,对老大的称呼,才会越平常。柏韵莲现在来这么一出,还真给鞋拔子脸造成了一种,她跟老团长好些年了的错觉——当然,如果鞋拔子脸真的见过老团长本人的话,柏韵莲的谎言,也是骗不了他的。
晚些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还带来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没有谁喜欢淋雨,就连那匹素来安静的马,也不耐烦地跺起了蹄子,两只豆大的鼻孔中,不时喷出几口粗气,显得很是烦躁。
“这天气,鬼市应该不开了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鬼市开在地下,原先是个大人防。正可谓风雨无阻啊。”尽管淋着雨,但鞋拔子脸还是一脸的嘚瑟,也不知道,他在嘚瑟什么。
最终,柏韵莲还是让鞋拔子脸回去了,不过两人登上的,是下来时的那栋楼,鞋拔子脸可是一点也不含糊,刚上楼,就扑进了锦女的房间,也不顾锦女欲拒还迎的挣扎,更不顾柏韵莲就站在门边,脱下裤子就是一顿炮轰。直在床上杀得天昏地暗。
鞋拔子脸的能力,比他看上去要强好多,直至五分钟后虬髯大汉上来,他才极不情愿地从锦女身上撑起了自己的身体。虬髯是上来带走岫烟宝琴子的,听说,是另一位“贵客”来了,指名道姓,非她不可。
“这小子,手大着呢。从贡榜抓人回来,转手卖到海外,又从海外的大人物手里,倒腾些有9的没的,一进一出就是几十万美金呢。”鞋拔子脸这话,也不知是说给正在娇喘的锦女听的,还是说给一直沉默不语的柏韵莲听的。
“这消息,卖谁了?”
鞋拔子脸笑而不语,笨拙的身躯,贴着锦女蠕动了一会儿,随后从一旁的床头柜中取出一些玩意,只见他手一挥,锦女的眼前,便蒙上了一条黑布,再一塞,锦女就“聋”了,最后他将一个小球塞进了锦女的嘴巴里,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
摸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