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终于露馅了。如此一来,吴南蓉的未来,便又笼罩上了一层迷雾:他们会抛下我吗?他们会杀了我吗?他们会怎样对我?
柏韵莲当然能够感觉到,吴南蓉在想什么,但她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吃完了自己饭盒中的食物,然后将秦天武拉到一边,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不行!”秦天武立刻否认道,“危险。”
“我们不能让她死。”柏韵莲摇摇头,“尤其是那种死法。”
“老魏不会同意的。”
柏韵莲没有反驳秦天武的观点,而是再一次重复着自己的观点:“南蓉不能死。”
秦天武转过身去,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过了约莫一刻钟,他才应了句:“我去问问。”
柏韵莲在打那些被抓的免疫者的主意,老成持重的秦天武当然不可能同意这只有萨摩耶一般的智商的家伙所想出来的漏洞百出的计划——直接跟人家要。虽说,他的替代方案,狂妄之程度,跟柏韵莲相比,就是大巫见小巫了。
“哈哈哈哈,老班长,您太客气了。”坐在村口的军官满脸笑容地看着孟卓凡手中的那瓶只有三百毫升的酒,要知道,敢用这么小的瓶子装的酒,可都不是一般货色——要么贵到飞起,要么烈到升天。所谓酱香突出、优雅细腻、酒体醇厚,说的就是这茅台酒,而且,这瓶酒的时间可珍贵着呢——一九九一年出产,不早不晚,正是茅台酒使用机器规模化生产的前一年。那一年的产量,满打满算,也只有两千八百吨,升值空间大着呢。
“说吧,想问什么?”军官将酒瓶藏着野战服中,还按了两按,防止它太过突出。
孟卓凡打起了谜语:“兄弟,人生最美的年华,都在这深山野林,老了,终究是个遗憾了,不知,这里……”
军官饶有兴致地看着孟卓凡贼光闪闪的眼,片刻,才露出一排半黄半百的牙齿:“哈哈哈哈,兄弟,不老实啊。”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错过了,就要后悔一辈子啊。”
军官一个劲地坏笑,四下环视了一周后,才凑近孟卓凡的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然后还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孟卓凡的背脊。
“西北十五里路,鬼市。”秦天武重复了一遍从通讯器中传来的消息。孟卓凡“嗯”地应了一声,就断了通话。
柏韵莲表现出来的胆子可远比她心中的要大,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表示,要去溜达一趟,好像已经吃准了,秦天武必然会守在她身边似的。
如果柏韵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