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是教父本人,那很可能……冒了一头冷汗的教父立刻下令,将凶手逮捕归案,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说!为什么要害我的兄弟?”秃头猛地一脚,踢在柏韵莲的脚弯处,柏韵莲冷不防地被踹了一脚,一下把持不住,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我没有……”
“看清楚了!”秃头一手揪着柏韵莲那杂乱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给扯了起来,另一只手抓起一只血浆袋,将它被撕去标签的正面,露在柏韵莲面前,“这,是被临时撕的。还不干净,一看就是临时起意,而在输血前,单独接触过血袋的人,就只有你一个!”
事实上,这种事,也只能是临时起意,因为每隔一段时间,这血袋中的血,就要作废了,需要重新抽,因此,如果提早换标签,必定是徒劳无功的——事实上,像今天这种需要输血的情况,以前还从来没有过。因此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得知络腮须两人要输血后,更换了血袋的标签,已达到因输错血液,而取这两人性命的目的。
但因为时间紧急,他并没能将这血袋的标签撕干净,并将新标签完全黏在旧标签留下的印子上,因而留下了破绽。这种狠辣的杀人方式,对凶手的最基本要求就是,要有一定的医学知识,因为,普通人可能连溶血反应都没听说过,而且,他还必须得有单独靠近血袋的机会,而以往更换血袋时,都是即抽即放的,一号营的人,就在旁边看着,肯定不会有错。
退一万步说,就算不计这些,柏韵莲还是有其他动机,一来,她是被迫加入的,进来也没有多少天,或许本来就气不顺——事实上,刚刚那扎人的男人,就是例子。二来,劫走小修平,并最终成功俘虏柏韵莲的是络腮须,而划伤小修平,并试图侵犯她的,则是兔唇,可以说,柏韵莲是唯一有充分的动机、能力、时间杀掉这两人的人!
柏韵莲的脑袋,还没被打傻,因此不多久,就反应了过来,知道这次,自己是怎么也洗不清了,于是干脆低下头,闭上眼睛,不再作声——打她是打不过这么些人的;辩解也没有人相信,因为以现在的刑侦条件,这就是最严谨的推理了——起码逻辑上说得过去,杀人动机、行凶机会、专业知识,柏韵莲都具备,至于关键性的定罪证据,这里没有摄像头,警察也喊不来,技术手段更是没有,因此,只能用推理加分析来凑合了。
教父努力保持着冷静,并用平静的语气道:“兔唇对你欲行不轨,我已经按规矩打了他二十棍,阿猛那天可能粗鲁了点,但罪不至死吧?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