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打不中,吓死对面那个胆小鬼也挺好的!于是他立刻将这把大杀器捧在怀中,猛地一转身,双手一抬,枪托抵肩,眯起左眼,就要去打爆皮卡车司机的狗头。而皮卡车司机呢,这次也谨慎多了,整个身子几乎都缩在了方向盘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观察着外面的路况。
两人见到对方的样子时,内心都是一惊,“砰”魏溢林武断地开枪了,而那皮卡车也“呼”地一声,往右侧一打方向盘,直直地铲上斜坡,“砰”地一声,恶狠狠地将一棵碗口醋的树撞弯了腰。
“呼”、“呼”、“呼”没来得及放下枪,魏溢林便已喘起了粗气,他的双腿,在微微发抖,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心脏也因为肾上腺素的刺激而“砰”、“砰”、“砰”地撞击着胸腔:还好,还好,总算弄死了这小兔崽子!
“砰”皮卡车的驾驶座门忽地被人一脚踹开,接着一只长而粗的大腿出现在魏溢林眼前,没等魏溢林的瞳孔放大,一具庞大的身躯便从那小小的门口中挤了出来。魏溢林刚与他的目光对上,便吓得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
只见,这人身高八尺八寸、膀大腰圆、两只招风耳如同两把笔直的钢刀,插在脑袋上,嘴唇极厚的嘴微微向上拱起,嘴角还带着一丝令人胆寒的笑意,一双虎目寒光闪闪,两条树干般粗细的手臂上镶满了岩石般坚硬的肌肉,两只砂锅似的手掌中,握着一把足以开天辟地的巨斧,那人大喝一声,声如洪钟,震得那银龙雪山都不禁为之颤抖,抖下好些雪尘。
魏溢林吓得连忙将狙击步枪放到车顶,他可不敢拿这个去跟这壮汉硬碰硬。刚放下狙击步枪,那壮汉的斧头便砍了过来,尽管魏溢林避开了这一击,但那如锯的斧风还是令他脚弯一软,差点没有跪倒在地。那大汉一斧刚落,便又来一斧,直砍太阳穴。
魏溢林连忙向后一弯腰,冒着腰折的危险躲过了这一斧头,他本以为,这个大汉连挥两斧头后会消停一下,怎知这大汉就像打了鸡血似的,越战越勇,单手提着斧头,一斧接着一斧,“呼”、“呼”、“呼”地将魏溢林一点一点地往悬崖边逼。与大汉的面不红,气不喘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魏溢林已经气喘如牛,衬衣湿得跟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这么下去,不是掉进山崖,就是被大汉一斧头劈死。
大汉又一次举起了斧头,这一次他瞄准的是魏溢林的脖颈,而且力劲很猛,看得出他是想一举结束战斗,怎知,魏溢林却猛地向前一冲,同时右手微微一伸,再猛地向前一刺,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待到大汉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