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爸炫耀,一听到这电话,立刻恼得脸都青了。
“不好意思,请让一下,不好意思,请让一下。”机要秘书兼警卫兼司机刘孝义费力地走在前面,替贾忠全拨开密不透风的人墙,这短短的一百米路,两人走了将近半个小时,但,造成行进缓慢的原因,还不是人多,而是……车太多,仅能供两辆车出入的村道现在塞满了汽车,村民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见缝插针地往里挤,这样一来,路自然塞死了。
“这帮家伙!就不知道将车停在公路边吗?”贾忠全一脚踹在黑色通勤车的后车胎上,这种车拉风是拉风了,但问题是,现在不是拉风的时候!本来,他还在骂骂咧咧,一定要严惩涉密者,现在看来,不用惩罚了,泄密的不是调查室的人,而是被他们惊动的村民!
姚家的大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警戒线后,架起了五六台摄像机,摄像机前,记者们正将一个个话筒隔着铁门递向站在门口的警员,试图从他们口中,获得蛛丝马迹。刘孝义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长枪短炮“挪”开,然后护着贾忠全从敞开的铁门中钻了进去。
姚家的小院子里,也是挤满了人,防控中心的人及救护车医生并排坐在院子角落的木凳上发呆,这里其实最没有他们什么事。临近房屋门口的地方,家乡保卫团的指挥官正和南乡的警官谈天说地,他们是第二闲的人,玄关处,秦天武和国家警察的巡官正激动地争论着,他们俩身后,几个身着防化服的人正在客厅中忙碌。
“怎么回事?”贾忠全接过刘孝义递来的防毒面具,戴在头上,如此一来,他的声音便沉了很多,“你,给我说说。”他指的是秦天武,不说名,是因为他并不知道秦天武的名字。
秦天武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遍,原来,卢紫光右手一动,早有防备的秦天武就顺势一脚,将他踢飞,随后又一脚踹在卢紫光的膝盖上,卢紫光嘴一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秦天武再次飞起一脚,踹正卢紫光的胸脯,卢紫光喷出一口唾沫,便昂面朝天地倒下来,那只针筒也脱了手,秦天武赶忙一脚,将它踩得粉碎。这时姚母已经回过神来,赶忙跑进客厅,关上房门,秦天武也不敢追赶,生怕中招,于是就通知了调查室。怎知调查室的通勤车刚到不久,门口就围了一大堆看热闹的村民。
贾忠全不禁摇摇头,这么一闹腾,真是连遮羞布都给扒下来了。客厅中,躺着一个青年男人,他的嘴角还残留着血液,额头上布满汗珠,脸颊旁的地面上,似乎还有好些呕吐物,离他不远处的一张软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