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溢林耸了耸肩,按下了应急灯,拉响了警笛,亮起了红蓝色的警车灯,远处检查站口那名刚刚站定的交警,立刻将“停止”的手势换成“放行”。
“话说,天武他们这些天在干什么?”
“劳工。”魏溢林笑了笑,变了道,从最左侧那条刚刚清理开来的车道上驶过检查站,当车子与那个独自守在检查站上的交警擦身而过时,魏溢林微微侧过身,朝交警敬了个礼,“你敬晚了。”
“我第一次坐警车嘛。”柏韵莲撅了魏溢林一眼。
“你说什么?天武他们在干苦力?”
“天武说贾先生买了一大堆油、面、米、盐,一卡车一卡车地往基地拉。这不,紧缺的人手成稀缺了。”
“突然觉得,出这趟任务也挺好的。”柏韵莲脸上露出了不厚道的笑容。
“你导师那边有新消息吗?”
“唉,还在烦无法解剖的事,只能研究血液。”柏韵莲摇了摇头,露出无奈的表情。
“你导师是谁?”
“郑泌煌教授。”
“听说过。”魏溢林皱了皱眉头,“说是个工作狂,七十多岁了还跟年轻人一样拼。”
“可不嘛,刚阿余还跟我说,老教授已经两天没合眼了,一直呆在显微镜前,比对各种已知病毒。她还让我也去劝劝他,让他注意休息。”
“高教授不是说,这是个新型病毒吗?”
“导师说,既然现在很多实验无法进行,那就再对对,万一成功了呢。”柏韵莲一边说,一边耸了耸肩,“他倔强得令人敬佩。”
“我听天贾先生说,徐局长怀疑这是他国的生化攻击。尔彦调查室的人正在查。”
“不好说,世界上至少有三十二万种能感染哺乳动物的病毒,其中大部分都是我们闻所未闻的。要是真有一个国家发现了这么一种致命病毒,并提前进行研发,这确实可以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但如果真是生化攻击的话,我们就要以死谢罪了。”魏溢林叹了口气,露出了一丝愁容,“发生了这么大件事,我们竟然一点预警都没有。”
“国家警察和军事情报局也没有发出预警吗?”
魏溢林摇摇头:“没有,听贾先生说,正因如此,三个局长都被批了一顿。”
“希望不要在这个时候追究。”柏韵莲也学着魏溢林刚刚的样子,将右手肘支在车门上,“话说回来,这种公然挑衅国际法的行为,应该没人敢吧?”
“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