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波浪般静美的双眸。魏溢林虽看不见柏韵莲的表情,但却能从她急匆匆的步伐中感觉到焦虑。
“他没事吧?”魏溢林抢在柏韵莲之前问道,同时丢掉了手中的香烟,再用黑色的军靴慢慢地将其压平。
“没。谁受伤了?严不严重?”
“没有就好。”魏溢林的反常反应令柏韵莲颇感意外,但没等柏韵莲再说什么,魏溢林便转身拉开了用一块碎砖头卡住的铁门,这种老式的铁门需要用钥匙开锁,因此即便电力已经断供多时,它还能正常开合,作为生活在楼内的幸存者们的屏障。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入楼梯间,魏溢林转过身,轻轻地踹开了卡门的石头,门在弹簧的作用下,缓缓地合上了。
刚到三楼,两人便看见秦天武和钟文峰守在一间住宅的门前,住宅的两扇门均已打开,一点微弱的光线从门中射出,门内还不时传来几声细微的交谈声。
“队长。”
“队长。”
魏溢林分别向两人点了点头:“胡禄全呢?”
“在里面。”秦天武说着,朝屋内使了个眼色,用嘲笑的语气叫了声,“虛陀法王。”然后指了指楼梯口。
不多时,屋内走出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这个人长着一张国字脸,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脸上充满了光泽,写满了自信。
“李队长。”胡禄全微微颔首像魏溢林致意,随后目光越过魏溢林打在后面的柏韵莲脸上,随后往下一扫,很自然地看到了那只银白色的药箱,“万分感激。”
柏韵莲悄悄地捅了秦天武的小腰一下,将声音压制最低,悄悄地问道:“队长的脸色好像不太对?”
秦天武弯低腰,咬着柏韵莲的耳朵道:“还不是钟文峰那小子,队长本不想管他们,但他却偏要去跟他们搭讪。”
“这些是什么人?”
“不是好人,你自己小心点。”
柏韵莲点点头,再次环顾了廊道一眼,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所致,她忽地觉得,这廊道阴森了不少。
“伤员在哪?”魏溢林对胡禄全似乎并不感冒,语气生硬,毫无感情。
“就在那间房子里面。我带你们过去。”
“不必了,她自己过去就行,现在说吧。”说着魏溢林扭转头,看了柏韵莲一眼,柏韵莲点了点头,往与胡禄全相反的方向走去。另一侧,还想说些什么的胡禄全已经被三人围在中间。
“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魏溢林不冷不热地问胡禄全,他知道,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