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数的年轻人该做的事情。”韩坤正色道。
“我对被我骂的那位老者说声抱歉,只要他没有和我们敌对的意思,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叶风道。
“否则呢?”
“这一船的酒囊饭袋,不会是我们的对手,我不太想证实这个事实。”叶风道。
“年轻人,有点意思!”韩坤笑了笑。
他笑起来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但叶风知道他未必真的这样,他的慈祥,只表现在对韩贝儿方面。
他是一个慈祥的爷爷,同样是一个流氓大亨,最起码当年是。他一手创立了东安会组织,一手将它发展壮大,还培育了韩天佑与韩天宠这样的黄金组合接班人,将东安会做得更风生水起。
曾经多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即便不是他们直接的罪恶,也是这些罪恶的间接制造者。
对于这类人,叶风没有任何好感,他的一声抱歉,只是出于他是一位老者,是韩贝儿的爷爷。
那个提高产品价格的主意是韩坤出的,足以证明韩坤的老练与狡猾,或许他预料到了这个条件叶风是不会答应的,所以他早已经抵达了这艘洪门号上,就连韩氏兄弟都不知道,刚才这里的情景和对话,已经被爷爷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了。
“你们的谈判进行得很不愉快!”韩坤对叶风和韩氏兄弟道。
叶风道:“本就是一场不该存在的谈判,我说过了,今天来是给你们一个态度。”
韩坤道:“可是年轻人,你的态度让这件事情没有真正完结,不是因为东安会死揪住你的生意不放,而是因为你一次次地挑战着东安会的权威与尊严。”
叶风道:“没有什么事情是不会真正完结的,也没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只要双方都有诚意。我很诚恳地说,我希望和东安会最理想的关系是,井水不犯河水,不再有任何的纷争关系。”
韩坤道:“很好,那我们按照道上的规矩解决,一招定胜负,胜者为王败者寇。”
“求之不得!怎么样的解决方式?”韩坤道。
“依着道上的规矩,你有决定的权利,只要我们同意了就可以。”韩坤道。
叶风道:“那好,既然这是一艘赌船,那我们就用该在赌船上进行的事情来解决。”
说着望了望两位韩少,道:“两位有这个勇气吗?”
“玩牌?”韩天宠不屑地笑了笑,叶风的提议,似乎是典型的班门弄斧,韩天宠是香港知名的赌神,在他看来,叶风主动提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