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脚骑在她身上,不一会,也沉沉睡去。
第三天,马义再次离开滨海,直奔岛国西京。
安背进山忙完了一天工作,然后一如既往地下班回家,俨然一个上班族。回到家后,他没有与家人聚在一起,而是带上自己的贴身随从,从书房的密道出去,然后坐上一辆车牌普通的*田面包车。*田面包车本来就产自岛国,所以岛国的道路上,这种车随时可见,再加上车牌也普通,所以岛国人都没想到这辆看似不起眼的面包车里,正坐着他们的首相。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警惕周围情况,车里坐着的是首相,不是一般的阿猫阿狗,万一首相出事,作为司机兼保镖的他,既使不被岛国政府追责,他也只能含恨退出保镖行业。保镖行业是一个高收入,同时也是高风险的行业,容不得出一丝半点差错,更不能容忍失败。
失败,则意味着你从此与该行业无缘,必须退出,没有商量的余地。
幸好,路上一切正常。不仅没有敌特,连新闻界的狗崽都木有。
司机不由一阵感慨:果然是低调一点好啊。因为低调,往往很容易让自己脱离别人的视线,不会再有人天天缠着你。轻车简从,车还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车,这个点子就是他出的,他都忍不住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几个赞。
离家大约二十分钟的路程后,面包车驶入一个类似于华夏城中村的地方。这里是鱼龙涨混杂的地方,三井奋嘴里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八成也是和胡万林一样的江湖骗子。不一会,三井奋下车,趁没有人注意,一闪身,迅速躲进一间装潢相对整齐的诊室。
唯一的主治医生小介雄岸正忙着装神弄鬼,坑自己同胞的钱,压根没有注意到马义已经隐藏在他特地为贵宾准备的诊室里。他抬手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十分钟贵客就要登门了,小介雄岸立即开始清场,不论病人愿不愿,他连哄带骗,将他们统统轰走了事。
果然,十分钟后,安背进山准时到达,两人没有过多寒喧,只是彼此望了一眼,小介雄岸低头哈腰,然后走在安背进山前面带路。其实安背进山已经来这里n多次,熟悉得就象自己的家一样,小介雄岸带路,完全是因为礼貌。
一切都是按以前的版本有条不紊地进行,中间没有作何纰漏。
当他们一脚跨进诊室,却发现里边赫然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偏瘦、个不高、年纪最多二十左右,衣着一般,坐在椅子上,一只脚放在椅子边缘,他正低头抠脚趾头。
小介雄三和安背进山顿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