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苍财富的脉博,他不再紧张,席间,两人谈笑风生,仿佛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苍财富是知恩图报的人,大师为他解危释难,他当然不会忘记大师的功德,于是他将王大师隆重推荐给自己在坐的各位老友,王同于是意外又接到了几个大单。
王同心头大喜,再仗着几分酒意,于是他当场做法,打算邀请太上老君驾临,陪他们一起喝酒。可惜王大师醉驾,头脑不够清醒,导致这次做法失灵,太上老君沒有请到,反而打翻了好几瓶好酒。
苍财富的朋友,几乎都是和他一样年纪的老头老太,几两酒下肚,早就头昏脑胀,谁会在意王大师有沒有请到太上老君呢。王同却因为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酒意全都被吓走了。
清醒过后,他为自己刚才的冲动吓出了一身冷汗。自己有多少道行,他一清二楚,神马王大师,神马请太上老君下凡,都是自己信口胡诌忽悠人的,但是忽悠人也得有个度,不然很容易穿帮。
刚才一时酒精上头,他竟然干出自我拆台的蠢事,想想他都后怕,心想万一被这帮有钱的老头老太看穿,麻烦就大了,别看他们都是一伙行将就木的老人,可是他们要想捏死自己,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们甚至都不用自己的动手,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将自己搞死。
他急忙偷眼观察,幸好他们沒有异常反应,他不由暗呼侥幸,从此再也不敢张扬,乖乖撑开肚皮,山吃海喝,似乎要把这些年的亏欠全都吃回來。
都蔓再次睡醒,她身上还插着各种导管,仍然浑身虚弱无力,床边坐着三个头发苍白的老人,一个是她老爸,一个是她老妈,另一个,当是她老舅苍财富。她老爸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瞪着她老舅苍财富。
“特么滴苍老头,你安的究竟是什么心。为什么要让我女儿给你出头,你自己的儿子是白吃干饭的吗。”他手指指着苍财富的鼻尖,“我女儿受的是内伤,万一留下病根,你让她一个女孩子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你就是一个老废物,生下的儿子也是废物,孙子简直就是废物中的废物,一家三口大男人,全都做缩头乌龟,却唆使一个小女孩为你们苍家出面,我真搞不懂你们为什么还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都蔓老爸对苍财富这个昔日的战友,现在的大舅子,一点都不客气,都蔓的老妈因为对苍财富也不满,所以也不阻止自己老伴向自己亲哥发飙。
苍财富自知理亏,低头不语。
都蔓看不过眼,“爸,你别怪老舅,是我自己告奋勇的,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