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面前,大苟浑身一震,看马义的目光都变得更加呆滞了。
刚才,他一指弹碎陶瓷茶杯,现在随手一掰,就掰开了办公桌,特么滴,这还是人吗?
“你的脑壳是比陶瓷硬还是比木头硬呢?”马义调侃,不理睬大苟的震憾,“机不可失,时不在來,我的耐心是有限滴。”
大苟抬手衣袖擦脑门的冷汗,无奈地说道:“好,我说,是……”
“等等。”马义拿出手机,打开视频拍摄功能和录音功能,对着大苟,“好了,说吧。”大苟面对镜头,一脸苦相,“马哥,咱能不能低调一点?视频就不用拍了吧?”
“那可不行,万一你反悔,死不承认是你说的肿么嘛?”
“我……这……”大苟犹豫,马义冷笑,“你觉得你还有选择吗?其他的,不用我再重复说了吧?”大苟无奈,只好供出他的主子长孙望,包括他为了争夺家主之位,暗害自己老子,以及如何与马义结仇,两次要自己出手杀死马义等等,所有的一切统统供了出來。
马义收起手机,赞道:“还行,表现不错。”
大苟脸上却是仿佛吃了屎一样的表情,“马哥,这你可不能外传,不然以后我沒法做人。”
“我知道,所以我不打算让你再做人了。”马义点头,话音未落,一片锋利的陶瓷碎片,在大苟脖子的动脉上一划而过,他的动作很快,大苟只感觉一阵风刮过脖子,接着是一阵锐器划破肌肉的刺痛,接着,血水象不要钱似地从伤口往外飙。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快到大苟都來不及反应,只到血水打湿~了他的脖子,他才想到用手捂住伤口,可是血水喷得很凶猛,他根本捂不住,他也是杀过人的人,当然明白大动脉被割意味着什么。
他瞪着马义,眼里充满惊恐和绝望,“你……不是……答应不杀我么?”马义脸上风淡云轻的样子,“对不起,我沒有答应,是你自己想当然而已。”
大苟沒心情与他辩论,血液不是自來水,再不止血,他体内的血很快就会流干。
“救我……”他乞求。
马义竖起食指,在眼前晃了晃,“不,不行的,大苟兄弟啊,人出來混,总是要还回去的。打从你第一天出來混开始,就应该有这个觉悟。”
“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我!”大苟哀求。
“我也不想死,可是你不也还想杀我么?还有这些年,死在你手下的人,哪一个是自己想死的?所以啊,还是老话说得好,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