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机会还手,懂啵?”
手被人家象用钳子死死钳住,动弹不得,蜈蚣的脸憋得象便秘一样,半句话都说不來,当然马义也不想听蜈蚣的回答,他话音刚落,随即手一抖一甩,同时抬脚踢向蜈蚣的小腿骨,他200斤的肉,就象一坨棉花,被马义抛起,然后重重摔下。
“磕!”
蜈蚣下巴抢先着地,磕到水泥地板上,瞬间就有几颗牙齿迸出,接着他的肚皮触地,重力加速度的撞击,差点沒将他的五脏六腑给挤出來,他哼哼唧唧地连爬了几下,都不能爬起來,马义脸上不带一丝怜悯,继续抬脚踩着他的脑袋,一顿猛踩。
“哧……哧……”蜈蚣的脸与地面亲蜜接触,他呼着浊气,嘴里不停冒着血水,鼻血也狂飙,眼角被粗糙的地面擦得伤痕累累,他双手往虚空乱抓,试图摆脱控制,可是一切都是徒劳,马义脚上再加力,终于蜈蚣不挣扎了,四肢软趴趴瘫在地上,身子不停地痉挛。
马义收脚,然后将目光转向最后一个刀手,刀手瞳孔瞬间放大,“你……你……别过來!”他一脸惊恐,步步后退,马义不说话,一步步向他走去,刀手仿佛看到死神一步步向自己走來。
他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心灵折磨,突然转身狂奔而逃。马义也不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弹弓,摆开架式,拉开弹弓,冲着逃跑刀手弹去,同时嘴一吹,一支牙签“咻”一声疾射而出,在刀手的风府穴一闪而沒,刀手一个蛙扑,摔倒地上,瞬间就沒有了气息。马义的牙签发射得很巧妙,除了他,其他人都会以为,他是用弹弓发射牙签,将最后一个刀手杀死。
马义沒有上前查看他的生死,而是转向菊子,“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除了你和三金帮,还有谁想我死了吧?”他盯着菊子,面无表情,对这个三番两次想弄死自己的女人,他甚至连表示愤怒的表情,都不想给她。
菊子摇摇头,强装镇定,“我不知道。”
“你现在心里一定感到很害怕是吧?”马义象是对着一根木桩说话,“我可以告诉你,从我杀了步仁之后开始,死在我手上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來。真的,你应该了解我,我这人从來不爱吹牛,对么?”
菊子身子抖了一下,“你就是一个魔鬼!”
“随你怎么说,反正以前那个杀鸡都会手发抖的马义死了,现在站在你眼前的马义,虽然不至于杀人不眨眼,但是从不心慈手软,所以请考虑清楚要不要将你幕后的主子供出來。”马义认真地说道。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菊